軍發起反擊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
發現事情的進展並未按照自己預想的進行,已經感覺到不妙的小林淺三郎少將便立即集中一個大隊的兵力,一方面是想要將已經在對手的反擊之下,出現崩潰的偽滿軍解救出來。另外,更是想要趁著對手脫離工事之機,一舉將這個狡猾之極的對手解決掉。
只是在日軍剛剛完成集結,還沒有來得及投入戰鬥。之前銷聲匿跡的重炮又一次響起。密集的炮彈又一次結結實實的蓋在了剛剛集結起來的日軍頭上。
這次打響的不僅僅有重炮,甚至還有之前從未出現過的七十五毫米野炮。數百發一百五十毫米榴彈加上七十五毫米野炮彈,在日軍中製造了一場血雨。不僅將出擊的守軍掩護了下來,還將這個大隊的日軍近一半計程車兵直接送上了天。
看著死傷遍地的第三十七聯隊的官兵,小林淺三郎少將可謂是羞憤交加。這才第一天,自己就丟掉了一個大隊的兵力不說,還將協同作戰的滿洲**一個旅丟掉了大半。這簡直就是丟臉丟到了家。幾乎比那個死的窩窩囊囊之極的佐佐木到一中將還丟人。
羞憤交加的小林淺三郎一邊在心中破口大罵航空兵的無能,出動了這麼多的兵力,卻始終無法摧毀敵方的炮兵。一邊暗罵滿洲**的無能。兩個團的兵力居然被對手如此輕易的給打垮了不說,還丟掉了近七成的兵力。而從守軍出擊的兵力看,對手最多不過是一個營的兵力。一個旅居然被一個營給打垮了,這種軍隊還要著有什麼用?
小林淺三郎少將到底是日軍陸軍大學的高材生,反應速度絕對是一流的。他從對方重炮雖然有些凌亂,但卻是相當準確落點中敏銳的發現,對手在自己附近一定埋伏了炮兵觀察員。有了這一點發現的小林淺三郎少將立即不惜抽調了一箇中隊的兵力,對自己身邊展開了地毯似的搜尋。
實際上小林淺三郎的嗅覺還是很敏感的。的確,郭炳勳為了保證初學咋練的重炮兵至少在理論上能打的準,在日軍預定的集結地周圍佈置了炮兵觀測員。不過這個觀測員所在的位置並不在法司河以北,而是在河的南岸一座可以俯視河兩岸的相對高一些的山頭稜線位置上一個極為隱蔽的位置。
由於地形的限制,除了炮兵留在了河南岸之外,日軍步兵的進攻出發地只能選擇在法司河北岸相對較平坦的地區。這樣一來,日軍所有的陣地都暴露在了這個觀察哨的眼皮子底下。可謂是一覽無餘。
這個專門用來校正炮火準確度的觀察哨是由一個炮兵觀測員與一臺五瓦電臺,以及由偵察營抽調的一個全部裝備了兵工廠剛剛生產出來的衝鋒槍的班組成的。他們的工作實際上很簡單,整個群策山地區周圍,早已經按照以群策山為中心,成三百六十度,預先劃分好了射界。
他們需要做的只是按照日軍所在的位置,提供例如九十度五號地區偏南五百米等一些在地圖上很容易便可以找到具體位置的簡單座標就可。甚至連射擊標尺都不用上報。
這個辦法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正規炮兵訓練,尤其是一名合格的炮兵觀察員的培訓可不是幾個月就能熟練掌握的。無奈之下,楊震只得琢磨出了一個極為簡單的方法。就是以群策山為中心,將周圍二十里範圍之內,化成三百六十度的一個圓形。
以中心倉庫的座標為基準點,又將這個圓形平均劃分為四個九十度的區域。而這九十度所包含的範圍之內的所有地形,又被平均劃分成九十份。每一份都代表著一度。每一度的地域之內都會尋找一個或是幾個明顯的地貌作為基準點,並在地圖上編好順序。像這個南側的位置,就是以法司河的走向為基準點。
這樣一來,炮兵指揮員只需要根據觀測員上報的諸如三十七度偏南五十米之類的資料,便可以在地圖上輕鬆尋找到敵人的位置,進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