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想當這個團長,直接就可以下來就當這個團長了,又何必委屈的給我當一個參謀長?若是他提出來,我甚至直接可以讓賢。說句良心話,以你們倆的能力,誰當這個北進支隊的指揮員都比我適合。”
“我在被俘之前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戰士,若是沒有被俘,還在關內混,使足了勁,恐怕現在也就提到連長的位置。至於團長的位置,以前咱想都沒有想過。”
“我和王光宇、杜開山不一樣。王光宇本身就在抗聯任過副軍長。杜開山原來在川軍之中也是軍官,又是老兵提拔的。都是經驗豐富的主。”
“我就是一個兵。還是一個在紅軍東征入晉的時候才入伍的兵。連班長都沒有當過的我,本身沒有帶兵經驗不說,獨立指揮作戰的經驗更是沒有。和他們一個曾經身居高位,一個老兵油子出身的人相比不了。與你們這兩個軍校出來的更是沒有辦法比。”
“正是認識到自己身上的不足,作戰之時我才一直謹慎有餘。生怕自己一時的莽撞,給部隊帶來危害。說白了,咱沒有那個本事,卻被趕鴨子上架,怎麼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不是?結果沒有想到連帶著你們也跟著受累了。”
對於劉長順這些掏心窩子的話,王效明與馬春生對望一眼之後,搖搖頭道:“老劉,你別瞎想。部隊幹部經驗不足,不單單是你一個。我之前是當過師政委,,但那時帶的一個師還沒有咱們現在一個營多。論帶兵經驗,我並不比你多多少。”
“老馬也是,自九一八事變脫下軍裝之後,再沒有帶過兵,之前的那些東西也都丟的差不多了。你讓我們去當這個團長,也不見得能比你強到那裡去。況且,以司令員的眼光,既然選拔你當這個團長,也是因為你有過人之處。”
“否則你以為司令員的為人,會因為你和他一個系統出來的人,而不過部隊的切實利益,而讓一個沒有能力的人去當這個團長?你也太小看司令員了。”
“你作戰勇敢,敢打敢拼,這是你的優點。但要說帶兵經驗,你的確有些不足,戰場之上也缺乏應變的機智。但這些不是不能改正的。每一個人的成長都需要需要一個過程的,誰也不可能一下子成熟起來。”
“你能正確的認識到自身的不足,就已經就是很不容易了。你在戰場之上表現出的過於求穩,缺乏應變的機智,也是由於你認識到自身不足而引起的。這樣做雖然有些死板,但是總比那些毛毛躁躁的傢伙要好的多。”
“司令員對你很看重,一直都希望你能真正的成熟起來。否則當初也不會將我從本來已經預定的政治部副主任的位置上踢出來給你當政委,也不會在總部人手極為緊張的情況之下,將已經預定為參謀處副處長的老馬調過來給你當參謀長。就是讓我們好好的協助你,讓你儘快的成熟起來。”
說到這裡,王效明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指了指劉長順的鼻子笑罵道:“原來你小子也知道我一直在讓著你啊,你他媽的是一直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今兒話既然說開了,我可跟你說好了,你小子在跟我屬狗的說翻臉就翻臉,別說那天我先不認人。”
聽到王效明的話,知道自己之前很過分的劉長順撓撓鼻子,有些尷尬的道:“我這之前不是壓力大嗎?這總不能抓下面幹部、戰士的邪骨氣吧。誰讓你在職務上是我的政委,在年齡上又是我的老大哥了。我只能向你發了。”
對於劉長順的回答,王效明與馬春生無語的搖了搖頭。原來這個小子都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不說,更過分的是現在還拿著大帽子隨便往人身上扣。什麼叫誰讓你是政委,又是老大哥了,這種蹩腳的理由他都能編的出來。
三個人說說笑笑,原來由於總部反對他們計劃而顯得有些壓抑的場面,反倒是有些活躍起來。只不過,這種活躍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又被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