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今關東軍對日佔區的控制越來越嚴密。夜深寒重,也希望您多多保重。對您對抗聯做出的貢獻和幫助,以及對中國人民的反法西斯鬥爭做出的貢獻,我們將會永遠的銘記。”
“一號首長再三讓我告訴您,如果有什麼不測,就立即轉移。一號首長指示我們,如果您願意,我們將不惜一切代價將您轉移到根據地去。如果您實在不願意在根據地內生活,想去重慶,也可以由我們安排。”
聽到這個人的這番相當自信的話,以及轉交的抗聯一號軍事首長的話,讓臧式毅卻是不由的搖頭苦笑,心中不勝的感慨。當年自己意氣風發的時候,這點事情又何曾算是過什麼難事?可眼下當真的是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了。當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自己當初不顧母親反對,待上這個漢奸的帽子,是為了有一天在少帥收復東北的時候,能夠作為內應。卻沒有想到少帥實在是不爭氣,手握幾十萬東北軍,非但沒有能夠收復東北,反倒是幾年之內將老帥留下的家底給折騰了一個乾乾淨淨。
當年為了收復東北做內應,自己不惜落草當了漢奸,又氣死了自己的老母。可眼下收復東北卻是遙遙無期不說,這滿東北的老百姓誰又能知道自己的苦心。自己背上這個漢奸的罵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洗脫。
如今總算看到了一點希望,但來的卻不是少帥的東北軍,而是那個方面的抗聯。沒有想到當年那些被追的東躲西藏的抗聯,也會有今天。只是這些抗聯如果真的成了勢,能體諒到自己當年的苦心而放過自己一馬?
自己當年當東北保安司令部參謀長和遼寧省主席的時候,對那些沒事煽動罷工、兵變的***員可是沒少下死手。自己批准處決的***人雖然因為東北本地就不多,組織也不嚴密,與關內相比遠遠不如。
但總體累積下來的數量還是不少的。如今他們真的能原諒自己當初的所作所為嗎?想到這裡,臧式毅搖頭苦笑道:“你們首長的苦心我知道了,感謝你們首長對我這個罪人的關心。請你們首長放心,真到了那一步我會有一個對我自己來說最好的選擇。”
說完這些,臧式毅好似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好似老了幾十歲一般,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用只能自己聽的見的聲音道:“當年是一步錯,步步錯。如今走到今天再想回頭,卻是太難了。這些年我做了這麼的孽,總有一天我會償還清楚的。”
臧式毅心中這番感慨,又豈能和外人說起。多少年來不惜頂著罵名,留在東北苦心經營,盼望著有朝一日少帥能夠打回來。卻日見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少帥收復東北希望越來越渺茫,只能在私下裡感慨一番。
不過感慨歸感慨,臧式毅倒也沒有吹牛。三天之後,一份關於偽滿中央銀行造幣廠裝置的情報迅速透過秘密電臺,傳回了東北軍區駐地佳木斯。同時部分裝置的照片,也透過秘密交通線轉回軍區情報部。
而情報部在接到這封情報後,立即將情報在第一時間送到楊震那裡。不能不說臧式毅雖然已經落水當了漢奸,但這個人的眼光還是相當獨到的。經過苦心調查,事實證明了他的判斷。這批從新京轉運出去的印鈔裝置,果然都存放在公主嶺關東軍戰車學校內部一個倉庫之中。而且不僅僅是印鈔裝置都存放在這裡,甚至就連疏散的部分技術人員也都在這裡。
接到新京地下工委傳來的情報,楊震在仔細的看過一遍之後,將軍區特種偵察旅的旅長李明瑞和政委董平找了來。將手中的情報和照片讓他們看完之後,楊震指了指兩人交回的情報:“找到這些裝置並將其全部奪到手,運回根據地。”
聽到楊震的命令,李明瑞和董平兩個人對視一眼後,卻是不由的苦笑道:“一號,您要是下命令摧毀這些裝置,倒是容易。我們一個營,就可以完成這個任務。可要是將這些笨重的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