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凌天——”周顏呢喃著他的名字,睜大眼睛看著周圍因為嶽凌天突然緊摟著她而睜大了眼睛齊齊看向他們計程車卒和將士;輕輕地伸出手想要推開他,可是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原來她的推搡,卻連一點力氣都沒有。
嶽凌天穩穩地站著,連動也沒動,溫柔的抱著她,將她的頭和身子摟在懷裡,極為珍稀:“乖,讓我就這樣抱抱你,你可知道我一刻我等了多久。”
周顏怔怔的睜著眼睛,雙手輕輕地扎著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在聽見他的聲音時,本來就因為他的話而軟下來的心更是軟綿的一塌糊塗,第一次,她沒有拒絕他,只是順從的垂下眼瞼,眼裡藏著淡淡的、滿足的笑意。
老遠,拿著單孔望遠鏡將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的季海可沒有當事人那麼冷靜的態度,一下就扶著船欄杆差點腿軟跌下海,要不是趙括急忙拉住他,這小子定會淋得一身溼。
“怎麼了?瞧你這樣子像是撞邪了。”趙括拉緊他的手臂,忙問著。
季海吞了吞口水,沒出息的轉過頭,看著趙括,道:“老趙,精彩了!激情了!”
“胡言亂語什麼!?”趙括面對季海偶爾的抽瘋,已經很有抵抗力。
季海忙搖頭,說:“這次沒胡言亂語,是真的!嶽公子當著花容月的面兒跟咱老大親熱上了,而花容月像是被氣傻了,居然站在一旁笑的呢。”
趙括一聽,慌忙搶過季海手裡的單孔望遠鏡,在看清楚對面船上發生的事情之後,忙對著身後的劉秀和王宣說:“快要兄弟們準備,隨時聽令進攻!”
王宣性子沉穩,摘掉趙括這麼說定是出了什麼事,忙轉身就去佈置。
劉秀站在原地,看著臉色大變的趙括,不明白的看向季海。
季海的眼睛裡閃過瘋狂的血戮和殺芒,‘唰’的一聲從腰上抽出昨晚磨得光亮的大刀,笑的冷森森:“不管是情殺還是仇殺,老子今天定要宰了這幫淮南軍洩氣不可;老大,小的這才發現,原來你也是個紅顏禍水呀!”說完,季海就跟將要品嚐美味一樣,血腥殘忍的舔了舔嘴角,吸著嘴裡的口水就跟要生吞活剝對方一樣。
嶽凌天自然是注意到花容月臉上那近乎殺人的笑意,在抱了抱懷裡日思夜想的人之後,拉著周顏的手將她扯在身後,用自己高大的身軀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保護著她,目光清亮,看向花容月:“看花大帥的臉色,似乎精神不濟,患有隱疾吶!”
花容月冷冷的勾著唇角,直逼著這個在周顏昏迷中都喊著名字的男人,這張臉,這個身段,還有這福氣度,的確是少有人能夠比得上;只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花容月這隻傲嬌,是死都不會承認這個傢伙是可以和自己一較長短的。
“還不是這兩天都要和顏兒在一起,你和她在一起這麼久也清楚,這女人精神勁兒太好了,就會讓男人腰痠背痛、精神不濟;更何況像顏兒這樣的人,更是要花費百倍的精力;是不是呀嶽公子?!”花容月無恥的笑著,那雙桃花眼一邊笑著還一邊朝著站在嶽凌天身後的周顏拋媚眼,那眼神就跟自己和她有了什麼姦情一樣,當真是chi裸的要人面色羞紅,無言以對。
周顏是何其聰明的人,自然是一下就聽出花容月這語氣裡不言而喻的意思,面色在被漲紅的同時,氣的剛要站出來收拾這混蛋,誰知自己的手卻被一雙大掌緊緊地抱著,溫暖乾燥的掌心帶著力量和相信,讓她一下就壓住心口的煩躁和憋悶,只是聽話的看著面前這背對著她的高大背影,是如此的可以相信、如此的放心依靠。
“有勞花大帥費心照顧阿顏,現在我是不是可以將她帶走呢?”
花容月看著嶽凌天那副無動於衷的模樣,臉色一干,居然有些啞口無言;瞪大了眼珠子看著嶽凌天眼角里藏著的笑意,一下子就覺得自己想一個無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