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斷袖都不如!”
高威雖然跟著花容月一起混,可這小子不知怎的,別說是碰男人,就算是女人他也甚少碰;所以常常被花容月笑話他那兒軟,中看不中用!
眼下花容月頂著小將軍不知是掐還是捏或者是吸出來的紅痕在他面前炫耀,一副爺爽死了的表情在他跟前招搖,氣的高威鼻子噴火,直罵這混蛋白天宣淫,下流無恥。
也許是被周顏的那股流氓性子帶的發了混,乾脆撩開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和嬌嫩的肌膚;就看那粉白潤澤的肌膚上,一片片曖昧的紅痕可要比那脖子上的紅痕看上去更乍眼,高威瞧著花容月身上的痕跡,跟自己被強了似的;抱著腦袋發了魔怔往屋外衝,活脫脫的是受了刺激的模樣。
身後爽朗笑聲,陣陣都是花容月滿心的歡悅,聲音傳入雲霄,鑽進最溫柔的心坎裡。
又是一夜寒霜,溫暖的臥房中猩紅的炭火發出噼啪的聲響,從窗外洩進來的昏暗的月光投進白色的窗紙上;隱約照在寬大舒適的大床上;周顏淺眸熟睡,緊緊地靠在同樣熟睡的花容月懷裡,一隻手霸道的橫在他的腰腹上,帶著侵略和佔有。
幾個弓起來的黑影如夜間的蝙蝠,在起了霜霧的磚瓦上跳躍飛奔。
在幾人輕巧的避過京城巡邏的夜兵也更夫後,黑衣人碩碩佇立在高高的院牆上;打頭陣的黑衣人眯著亮如獵豹的眸子,在掃了眼前的景物之後,指著一個方向,齊齊進發!
常年在戰場上訓練出來的警惕性,在黑衣人一踏進王府的那一刻,周顏就從夢中驚醒,翻身坐起,眼神犀利敏銳。
花容月被她這個動作帶醒,揉著沉重的眼皮嘟囔:“顏郎要起夜嗎?”
周顏回頭看向他,覺得初睡醒的他有著說不出的誘人,嘴角勾著一笑,聲音朗潤道:“不是起夜,是想表演一段雜耍給花兒看!”
一說完,周顏就翻身下床,又將錦被在他身上攏了攏,悄悄地開啟窗扇留了個小縫給花容月看熱鬧,這才藉著月光,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房頂上的黑衣人顯然是聽見了動靜,各個緊繃著身子看著周顏大步闊闊的從房中走出來。
周顏雖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內衫,可在這黑夜之中,頂著吹來的冷風,依然是颯爽英姿,直逼站在房頂的黑衣人:“我怎麼說這大半夜的房樑上怎麼有動靜,原來是來了幾隻大老鼠。”
黑衣人驚異,面面相覷的同時其中一人站出來:“大將軍好厲害的耳力!”
周顏冷笑,器宇軒昂的一挺勁腰,高傲的輕揚下巴,直接就開口說道:“你們是一起上呢?還是單挑?”
周顏這話一說完,黑衣人頓時變了臉色!早就聽聞定北大將軍是馬背上打出來的威名,今晚聽他這席話,當真是個好鬥的主子。
花容月趴在床上,聽著愛人這威風八面的話,渾身的獸血沸騰暴走,整個人一掃先才的睡意,眼睛睜得圓亮亮。
黑衣人知道今晚是逃不過的,唯有從房頂上跳下來,四人一字排開,各個都是虎背熊腰的練家子;略有纖瘦的周顏跟他們比起來,此時方才顯得有些薄弱。
“將軍,請教了!”黑衣人一開口,就統統亮出武器,招招狠厲的朝著周顏砍來!
周顏站定不動,氣薄雲天,單手跟著亮出來!
見黑衣人來勢洶洶,花容月嚇得趴在窗子上就高喊了一聲:“媳婦!小心啊!”
周顏被他這聲稱呼震的有些發懵,可身體還是做出最真實的反應,跳起就和黑衣人纏鬥起來!
周顏的那身武功是得高師指點,再加上常年在戰場上磨礪,早就練得爐火純青;這幫黑衣人雖然看上去虎背熊腰,一副牛氣哄哄的模樣,可是和周顏幾番纏鬥下來,竟也慢慢露出頹敗之勢。
眼看著到手的獵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