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地把東西給端回去。
霍灃曲著手指敲打著扶手,漫不經心地抬扛,他心裡不痛快,也不想讓對方痛快,他就是存著找麻煩的心態來的,“蔣奕,我可沒說你能插手我的事,你膽肥了?”
服務生過來送酒,生怕多聽半句,要被滅口,趕緊一陣風似的飄走。
半響後,蔣奕才揚起不羈的笑,“怎麼了?衝冠一怒為紅顏?”
“怎麼著,衝不得?”
“那不敢。”
笑了笑,蔣奕哪敢在這個當口惹他發火。
他原本也沒準備做什麼,不,這不是還沒開始做嗎?
他想了想,“這件事,原本想知會你的,但我哪知道你對她上心了……再加上這也不是我的主意,是有人想撒氣。”
霍灃陰陰的臉總算了有點變化,手指停止敲打,說了個字,“安昔昔。”
如果是安昔昔想出氣,這件事就合理了。
安昔昔和喬皖關係好,兩人是好朋友,喬皖被前男友辜負了,安昔昔想替她報仇,這沒什麼可指摘的。
事情就那麼巧,阿程在他面前晃了一圈,喬皖偏偏把阿程給認出來了?
霍灃眯起眼,現在看,倒像個意外。
過了一會兒,蔣奕悠悠然開口了,“倒是奇怪,阿程這小是s市剛過來的,來這沒晃幾天,怎麼突然就露餡了,你不覺得奇怪?喬皖,又是怎麼認識他的?”
這件事,霍灃比他更想知道。
既然是安昔昔想整江晉,那事情就和他沒關係,他也懶得管。
怎麼整,整到什麼程。
他也不想過問。
蔣奕明顯懂他的心態,所以也心照不宣,一句也不說,喝了會酒就散了。
霍灃沒回房間,而是找來管理人,調出了喬皖出現過的樓層,一個人坐在監視器前,完完整整地看了個遍。
他看到喬皖出現的地方,江晉和阿程也呆過,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就是這個時候,喬皖見到了阿程。
就是這件事,讓她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事情是個意外,他就該不追究了,可是喬皖的表情,卻深深地刻在他的腦裡,磨也磨不掉,生了根。
他明白。
他在嫉妒。
他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可卻不能及時滅掉。
他關掉影片,走出室外,一團火在肺裡不停地滾來滾去,使他的臉色陰沉無比,頗為駭人,沒人敢招惹他,一目送他出了淺水會所。
清晨,陽光正好。
一縷縷,透窗照進屋,房間裡瀰漫著陽光暖暖的香氣。
一縷悠揚的樂聲,亦從窗外傳來。
兩排長睫顫動,醉酒昏睡的喬皖睜開眼,迷糊得不知身在何處,她閉上眼,又過了一會兒,才睜開。
然後,酒醒了,頭還在痛。
她躺著,慢慢回憶起昨夜的情景,“哎。”忍不住撞牆。
更麻煩的是,她發現衣服都撕破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霍灃的手筆,她正為難,沒想到一個服務生送了衣服過來。
不管怎麼樣,型號和氣質都和她挺貼的,喬皖換上後,走到了淺水會所的門口,一輛車已經在等著她了。
她覺得車很陌生,車窗搖下,竟然是蔣奕本人。
“上來吧。”
蔣奕一臉俊臉看不出什麼。
喬皖想,她連霍灃都打了,難道還怕他嗎?
所以,她坐上了後座,心安理得讓蔣奕的司機送她。
一上,蔣奕不說話,她亦保持沉默。
司機繞了遠,又去接了安昔昔,她看見喬皖坐在車裡,沒有一點意外,反而露出笑臉,“喬皖,你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