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背。田虹奧頓時疼得“噝噝”直抽氣,再往向她時,眼神中多了些許哀怨:“喂,姓孔的。你是想連我這隻好手也給抽殘廢嗎?”一邊說還一邊摸了摸。
“呸!”孔焰冥不屑地碎了一口,瞪道:“不就是破點皮嘛!什麼就殘廢了!哼!抽就抽你這個胡說八道的臭嘴!”聲音立刻頓住,暗忖:今天說話有點失常,真是見了鬼了。
無語的田虹奧微覺有異,但來不及細想,就被香氣撲鼻的回鍋肉勾去了全部神志,連夾了數塊,直吃下去半碗,方才拍了拍,閒扯了起來:“姓孔的,這幾天我一直在床上吃吃睡睡,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那石忠壽可有認罪?”
孔焰冥走向桌邊,倒了杯茶,湊到他嘴邊,待他喝下,才答道:“還沒。本事前兩日就應該提審。只是,盟主赫連宏忽然病倒,你又在養傷……”
“什麼?”田虹奧打斷了她,驚道:“赫連大烏龜病倒了?平日看他老裝咳嗽,可誰都知道,他身體底子好著呢!”
孔焰冥淡淡笑著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生病不生病,誰又說的準呢!”說到這兒,勾勾唇角:“總之,你和赫連宏都抱恙,大局只剩袁木霞和我二人主持,實在是草率。諸位掌門互相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等你的傷養好了再說了。”
田虹奧奇道:“那幫老蘿蔔們還沒明白嗎?我就是一武功末流的三腳貓,要不,怎麼會給砍了一刀就成了這樣還差點小命都丟了!哪裡談得上讓我主持大局!”
此言一出,孔焰冥怔了一怔。一想到田虹奧差點就一命嗚呼,她便垂了眼,沉默不語。內疚,這個從不出現的心情,現在因為田虹奧而出現了。
“喂!姓孔的。”見她不說話了,他輕聲喚道,“怎麼了?”
“哦,沒事兒。”孔焰冥扯了扯嘴角唇角擠出一抹笑,又定了定神,才答道:“他們只認為是邪教高手武功甚是驚人深不可測,才如此重創了你。因此哥哥心中直達顫兒,雖面上不動聲色,可其實內裡可緊張著呢,生怕邪教再有高手來襲,下一個倒黴的會是自己。有幾位掌門,已經找了藉口離開了武盟嶺了。”
田虹奧斂眉道:“這也不能怪他們,大難臨頭,先保住性命那是無可厚非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忙道,“那石忠壽的石姓弟子呢?他們都沒有動作嗎?若並不只是石忠壽一人勾結邪教,而是整個護盟隊都有問題。那麼,我們豈不是兇險得很!”石忠壽手握武盟嶺一半的隊伍,還有整個護盟隊呀!
“呵呵!田虹奧才智見長嘛!”孔焰冥瞥了他一眼,笑道。
田虹奧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憨笑道:“姓孔的,你就別笑話我了!現在到底怎麼樣呀?你就別賣關子了!”
“呵!既然你能想到,這幫老江湖會想不到?”孔焰冥斜眼瞧他,笑道,“當石忠壽被捉之時,赫連宏和袁木霞就立即下令,將武盟嶺內石忠壽的直系親屬以及幾個武功高強的弟子全數軟禁。另外,各個掌門紛紛下令調派自家弟子前來支援。再說了,你以為這奸細是這麼好當的嗎?若是他們石忠壽的手下都是邪教教眾。這許多年來又怎麼會不露出一點馬腳?想必這裡的人,大多數都被矇在鼓裡,正道中人對魔教分子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就算是自家師傅被捕,但若是證據確鑿,也只會悔恨自己自己有眼無珠。竟然受邪教黨羽驅使了這麼多年。”
倒了一杯茶,輕啜了一口,孔焰冥才接著道:“再說,現在只是將石忠壽關押,又未對其處以極刑,究竟怎麼說,還得等審問過後再做定奪。石忠壽的弟子們,也是在等結果呢,就算要發難,也該是等到審訊結果出來之後了。”
“哦!這倒是也對!”田虹奧點點頭道。
孔焰冥看了看碗中還剩一點回鍋肉,笑道:“所以呢,你還是快點養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