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這樣做,看看情況再說,工作累些苦些不算什麼,心情不好乾著也沒有勁頭,那樣還不如離開,心裡也痛快。”徐峰說。
到了下午上班時間,朱光祖還沒有回來,這是以前常有的事情,大家沒有在意,他不在正好,聽不到他的訓斥,大家心裡舒服些,眼不見心不煩,所以說笑聲比以前多了不少,徐峰通知他們,晚上燒烤廣場聚會,三個人沒有說什麼,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電話鈴響了起來,徐峰一看是朱光祖的手機號碼,不知他要幹什麼,急忙制止了大家的說笑,隨即接通了電話,朱光祖讓崔萬春接聽電話,徐峰告訴崔萬春經理電話找他,崔萬春過來接電話,朱光祖告訴他,現在馬上去公司人事部,有重要事情找他,問什麼事情朱光祖沒有說,只是告訴他去了就會知道。
“現在去人事部幹什麼?”徐峰問。
“不知道,這個他沒有說,不過我有種預感,這次可能要離開你們了,這樣也好,省得聽他的訓斥,只是捨不得大家,幹了這麼長時間,有了很深的感情,突然離開心裡真不是個滋味。”崔萬春說。
“你想得太多了,沒準是有其他事情,只是電話裡不方便說。”徐峰說。
“應該是人事調動的事情,不然人事部不會找我,咱只是一個打工的,去不去由不得自己,一切聽公司的安排,我一會兒就去公司。”崔萬春說。
崔萬春走後,大家紛紛議論起來,到底什麼事情去公司,難道真的要把崔萬春調走,這簡直太突然了,怎麼事先一點資訊不知道,讓人沒有一點心理準備,朱光祖一定知道是什麼事情,可是他就是不說,這個傢伙賊心眼真是太多了,一般人還真算計不過他。
“和你們說句實話,我以前和朱光祖的接觸過,對他的脾氣秉性十分了解,剛愎自用,我行我素,心裡容不下我們這樣的人,他這是要對我們下手了,我們這幾個人不符合他的心思,看不慣我們所作所為,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我們拆開,好換成他自己的人,這幾天肯定在琢磨這件事情,背後找到公司說了我們的壞話,我敢斷定,今天調走了崔萬春,明天指不定會是誰,說不定會是我。”劉正東說。
“這不可能,你們以前熟識,相互間有所瞭解,從情理上說不會把你調走。”郝繼豐說。
“他這個人就是個白眼狼,翻臉不認人,以前曾經和我談過話,想讓我成為他的心腹,但是我沒有那樣做,肯定心懷不滿,崔萬春是頭一個,下一個應該就是我。”劉正東說。
“這個人真不咋地,滿肚子壞水,當面說好話,背後下毒手。”郝繼豐說。
“崔萬春說得不錯,離開他等於離開了狼窩,省得日後遭他算計,我已經想好了,只要離開他,去哪裡都比和他在一起強,實在不行,老子還不伺候了,心眼一活分到哪裡都能吃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劉正東說。
聽到外面汽車響,人們一看是朱光祖回來了,趕緊停住嘴不說話,同時還有一個人下車,劉正東認識他,知道他叫黃萬軍,原來和朱光祖一塊工作。他的到來證明了人們的判斷,崔萬春確實調走了,不然這個時候他不會到來,一定是把他調來這裡工作。見到沒有顧客,朱光祖把黃萬軍叫到跟前,向大家作了介紹,告訴大家因工作需要,經公司研究決定黃萬軍來到分公司工作,今天來報到,明天正式上班。
“兄弟我初來乍到,一切還仰仗各位的關照,以後有做不到的地方,請諸位多多批評指正。”黃萬軍說。
“以後我們在一起工作,大家在一個鍋裡掄馬勺,還要相互學習、相互照顧,坦誠相待,相濡以沫。”劉正東一語相關地說。
朱光祖聽到他這樣說,小眼睛眨了眨,知道劉正東話有所指,暗藏另一番含義,坦誠相待,相濡以沫,人們之間互不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