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亮。李友德考慮到自己的影響,特意告訴李景河,裝修房子可以不管,但是一定要記住,不能過於奢華,由於他還在位,屬於領導幹部階層,尤其是在財產、房屋裝修方面十分敏感,現在這方面查得也很嚴,不能讓人抓住把柄。
“沒那麼嚴重,誰家的房子不裝修,咱們只有這兩套房子,於情於理說得過去,有些當官的房子不知有多少套,裝修得富麗堂皇,誰會像您這樣,太有些小心翼翼,樹葉掉下來生怕砸著。”李景河不以為然地說。
“屁話,我馬上就要退下來,不少眼睛在盯著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招惹事端。”李友德說。
“好了,我知道了,沒有見過您這樣的官的,幹什麼都過於謹慎,比您級別大的人有的是,他們可不像你這樣,玩得比誰都火,不要說別人,連我都看不過去。”李景河說。
“不要說沒用的,還有以後注意點自己的行為,不能總是泡在酒店和那種地方,馬上是要結婚的人了,不能像原來那樣荒唐。”李友德說。
“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李景河有些厭煩地說。
沒事天天跟他叨咕這些。耳朵都聽出繭子來,這有什麼可稀奇的,不就是吃點玩點。現在誰不這樣,變著法給自己找樂子,有福不會享、有錢不會花那才是傻瓜,哪有這麼些的事情。
看著兒子走進自己的房間,李友德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知道兒子的脾氣,當面不好和他頂撞。背後會各行其是,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自小嬌生慣養,事事順著他的性子來,要想一時搬過來很難。可是對以後的事情有些擔心,怕兒子給他惹出事來。一旦自己退下來,有道是人走茶涼,他說話也不再管用。
“袁媛她媽媽對房子有沒有意見?”李友德問。
“知道換房以後臉上有些不高興,但是沒有說出來,畢竟是咱們自己的房子,和他們沒有關係,她也無法說出來,有本事他們去給閨女買房。”楊曉英說。
“我知道她會有意見,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擱我心裡也會有想法,明顯是為自己著想,可是咱們的兒子啥樣心裡清楚。真要是撒手出去更是不放心,只有這樣才能約束他,免得他會招惹事。”李友德說。
“你也是瞎操心,孩子大了什麼不懂,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當初沒有必要換房。弄得人家不痛快,嘴上雖然不說。心裡肯定有想法,以後見面都覺得彆扭,結果錢沒少花何苦呢。”楊曉英說。
“不這麼辦還能咋辦,要是能圈住他就算阿彌陀佛,平常也是你寵著他,不然不會到這種地步,這麼大了一點不讓人省心。”李友德說。
“不要把自己的兒子想得太壞,現在雖然有些荒唐,結了婚心自然會收回來,今後有了孩子會好好過日子。”楊曉英說。
“到現在你還慣著他,他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整天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不會混出什麼樣來。”李友德說。
“你年輕的時候不是也這樣,心裡總是裝著別的女人,沒準現在還在想著她。”楊曉英看了老伴一眼說,總是埋怨兒子她心裡不樂意,想到丈夫原來的事情,不由自主說了出來。
“那都是什麼年代的事情,現在怎麼還能提起,真是沒有意思。”李友德說。見到老伴說起自己年輕時候的事情,心裡很是不高興,現在是說兒子的事情,咋又和他扯在一起,扭頭看起了電視。
“好了,我不說了,現在趕緊想法讓兒子結婚,以免夜長夢多,這門婚事吹了實在可惜,我看袁媛不像其他姑娘那樣事多,會踏實的和景河過日子,咱們也會省點心。”楊曉英說。
“所以才要好好管束他,讓他有所收斂,不然你我都會不消停,老了老了不能給自己找罪受。”李友德說。
下午,李景河在周君的公司,和他說了自己的婚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