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只是跟著甄家和賈璉的步伐,他們史家雖然困難,但卻也硬是擠了一點兒還了國債。
但現在甄家賈家接連受挫,他們心裡也難免自危。
誰知才找到賈璉,就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只是和賈璉因為被皇帝前後差異對待,跟著心態也變得遲疑不同。
他們雖說在皇帝心裡算不得多重要,但一門兩候,也不是說說的。
因此稍微打了下腹稿,保齡候朝皇帝拱手。
“回稟皇上,微臣愚見,裴永春先前還好好的,但在陛下駁回他指控賈侍郎後,才出了這樣的事情,若我不知詳情,必然會猜測是不是甄家、或者賈家出手。”
聞言看賈璉一眼,皇帝挑眉。
“他懷疑你,你怎麼說?”
保齡候這話雖然說得好像是在暗示賈璉動手,但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其實反而是在幫賈璉洗脫嫌疑。
但皇帝在明知道的情況下,卻依舊向賈璉提問,無非就是想聽聽賈璉的說法。
曉得皇帝不聽聽自己的想法怕是不肯罷休,賈璉無奈,只得上前一步。
“臣從前如何混蛋,京中無人不曉,臣也就不用再行敘述。
臣能夠有今天,全是仰耐陛下悉心培養,因此臣的心性,陛下也清楚,御醫初步懷疑裴永存的死因,是因為慢性中毒,甚至是提前一個月就已經開始。
但今日若不是裴永春上朝,臣甚至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又何來下毒一說。
因此臣覺得,應當是有人對陛下不滿,想要營造一個陛下逼死裴永春的假象,以此讓百姓非議,毀了陛下明君的名聲!”
心裡惡趣味,賈璉就是想要噁心一下狗皇帝。
皇帝非要讓他說,何嘗又真的沒有懷疑他的意思。
畢竟剛才案發現場,保齡候、忠靖候雖然也在,但卻是跟在後面的。
那兩個小太監雖然都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但這兩個人對裴永春的舉動,賈璉看在眼裡,多半是因為擔心因此自己的粗魯,導致裴永春死,因此驚懼交加。
但應當不是他們。
現場倒是還有尹善治帶領的龍騎蔚,只是這些人離得遠,應當也不是他們。
這樣排除法,剩下的就只有賈璉一個人了。
但賈璉沒有動機,皇帝這樣噁心他,他不得也要回敬一二。
效果顯著,皇帝聞言原本就已經陰沉的臉色,更是黑了下來。
原本皇帝截斷自己的話,保齡候還擔心賈璉多心,此時見皇帝被賈璉一番話臉色變成這樣,心也放了下來。
“只是這會是誰做的呢?”
曉得皇帝不喜歡被人這樣說,忠靖候見狀連忙轉移話題。
不過他問得也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而皇帝心裡,雖然暫時還沒有答案,但大概卻是有個底的。
如此大喇喇的直接朝甄家裴家動手,雖然不知道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但卻是可以猜出他的目的。
因此心裡的怒火更甚,皇帝眼睛微眯。
“不管是誰,朕決不輕饒,也絕不會讓他們得逞!”
其實不止皇帝,賈璉心裡隱約也能猜到大致範圍。
甄賈兩家帶頭,興起的這股還債之風,還完債的人就算厭惡賈璉,無債一身輕,卻是沒有必要再從這些事上做文章。
畢竟多做多錯,有的事情只要插手,就會留下痕跡,他們已經將債換了,實在沒有再沒有必要。
而另一種,就是那些老賴,現在都還沒有還錢、或者還沒有還完的人。
這一部分要麼沒錢還,要麼不想還。
不管是哪一種,要是他們將甄賈兩個帶頭的拉下馬,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