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香桃是賈璉院子裡的二等丫頭,如今才十歲出頭,小丫頭做事認真,就是膽子忒小。
果不其然,看著賈璉板起來的臉,香桃一個哆嗦,也不敢看翡翠,結結巴巴的就說了出來。
原來卻是那大廚房的人嘴碎,翡翠被賈璉收房已經好幾個月,但是肚子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賈母也好,刑氏也罷。
這兩個人之所以急吼吼的要賈璉將翡翠收了,無非都是為了快點抱曾孫子、孫子。
賈府的人本來就八卦,現在有了現成的樂子,一個個削尖了腦子往翡翠跟前湊,滿口都是問怎麼還沒有動靜還沒有動靜的。
“翡翠姐姐每次去,她們都這樣,今日、今日還說馬道婆給那邊府裡的平兒姐姐批命,說、說是益男,讓翡翠姐姐去找平兒姐姐藉藉孕氣……”
聲音越來越低,小姑娘低著頭,臉紅的能滴出血來。
這種話題讓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來講,也太讓人羞澀了。
嘴角微扯,賈璉無語。
這些人還真是有夠八卦的。
不過說起來,賈璉還真想起來。
翡翠的月事早就來了的,他們一起後,雖說不至於曰曰洞房,但隔三差五還是有的。
但為什麼翡翠肚子一個響兒都聽不到呢?
不過沒懷孕也好,翡翠如今自己都還是個孩子,最好等過了二十再懷孕。
翡翠見賈璉盯著她的肚子,臉上的羞澀更加濃烈。
“爺難不成也嫌棄奴婢?”
並不是那般在意,翡翠嬌嗔的瞪了賈璉一眼。
比起從前的恭敬,如今的翡翠在面對賈璉的時候,要放鬆大膽許多。
只是賈璉不知道的是,翡翠這肚子,一時半會兒還真是鼓不起來。
小姑娘當然知道刑氏和賈母讓賈璉這的點兒收她的涵義是什麼,但她不能這麼做。
從第一晚開始,翡翠私下就跑到外面藥房特意求了一味藥。
為的就是每次和賈璉同房後就喝一碗。
主母沒有進門,丫頭卻先懷孕,這是大戶人家的忌諱。
就算母憑子貴,她最終也一躍成為了姨娘,但賈璉往後的婚後生活卻是怕會坎坷不已。
而且,到時候女主子就算不多計較,但心裡這根刺,怕也是如哏在喉。
所以翡翠一直偷摸著在避孕,一是想要給新主母一個態度,二來為往後做預備。
等主母生下了孩子後,她再生,利於後宅安寧。
再則,就算她先生下來,往後的事情誰又說的準。
賈璉聞言!壞笑著說不會嫌棄,又讓翡翠上桌陪著他吃。
“哪些人說的,香桃你待會兒寫下來,然後再去廚房吩咐一下,讓她們每個人用柳絮好好把牙嗤一嗤。”
賈璉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無事生非,八卦嘴賤的人。
如今既然都欺負到了他頭上,他也就不必客氣。
心裡感動,翡翠一邊給賈璉佈菜一邊溫柔的開口。
“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爺這樣做的確比奴婢之前想的周到。”
妄自猜測談論主子,是該教訓教訓。
香桃喜滋滋的應了,賈璉又往翡翠碗裡夾了一塊炸鵪鶉,然後問起平兒批命的事情來。
倒不是他對平兒有什麼想法,而是馬道婆和批命這兩樣,聽人讓人有點毛骨悚的意思。
翡翠聞言溫柔的一笑。
“原也沒什麼,說的是平兒那日掉水的蹊蹺,有好事的就去讓馬道婆沒事幫著算了一回。
結果那老婆子開口就說平兒是個益男像,讓我們這樣沒有喜脈的人去摸一摸,說不定就真的撥開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