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說不定是誰有重要事情找你。”袁媛說。
“這是一個被告打來的電話,總是想找我通融,但是我沒有答應,法律豈能有一點私情,更不能拿法律當兒戲。。”李景河說。
“話是這麼說,可是不能不接電話,你是一名法官,應該正確處理,不然會對你有意見。”袁媛說。
“這麼晚找我無非是想私下談談,說白了是要賄賂收買我,為了避免嫌疑不想和他見面,一切應在法庭上說明,不能私下和當事人會面,這也是當法官的規矩。”李景河說。
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一看還是娜娜的電話,真是個難纏的女人,袁媛在場不好說什麼,如果不接怕袁媛會起疑心,為什麼不敢接電話,難道這裡面有事情。李景河接通了電話,不等娜娜說話,急忙告訴她現在沒有時間,有什麼事情明天上午找他,隨後掛了電話,這樣說娜娜應該明白她的意思,不會再來打擾他。
“以後對人說話客氣點,否則會認你架子大不好接觸。”袁媛說。
“對這樣的人沒有必要客氣,以後也不會再來找我。”李景河說。
這麼一鬧,李景河剛才的興奮勁全沒了,本來挺好的事情,袁媛已經差不多了,沒準會答應了自己,結果被娜娜的電話給攪了。後悔沒有把手機關閉,如果沒有娜娜的電話,今晚便成全了他的好事。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半,李景河提議去舞廳跳舞,袁媛看看時間太晚了,明天早晨還要去上班,讓李景河送她回家。沒有辦法只得送袁媛回家,路上李景河再次告訴袁媛,結婚的事情不用爸爸媽媽操心,一切有他來辦理,這幾年的積蓄完全夠用。袁媛點點頭沒有說什麼,這樣做正合她心意,媽媽雖然同意拿出錢來,但這是他們多年的積蓄,不能因為她結婚花光家裡全部的錢,那樣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
到了家門口,李景河拉過袁媛的手,親吻了一下,想再和袁媛親熱一番,袁媛微微一笑,告訴他時間太晚了,不能耽誤明天上班,隨即下車走進家門。李景河坐在車裡,回想晚上和袁媛親吻的感覺,不由地咂咂嘴,遺憾地搖搖頭,埋怨娜娜太不懂事,不應該那個時候給他電話,結果攪了他的美事。
回到家裡,袁媛和媽媽說了李景河的意思,結婚不用家裡的錢,他的積蓄完全夠用。
“這孩子真是善解人意,不過該花的錢必須要花,結婚是一輩子大事,花多少錢爸爸媽媽都不心疼。”邢豔芳說。
“景河說了,以後會好好孝敬你們,不會讓你們吃一點苦。”袁媛說。
“多好的孩子,結婚以後要好好待他,只要你們過得幸福,我們就是吃點苦也沒有什麼。”邢豔芳說。
“看您說的,我不會讓您吃一點苦,到時每月會給家裡生活費,讓你們過得快快樂樂。”袁媛說。
“那倒不必,我和你爸爸還不缺錢花,只要心裡有我們就高興。”邢豔芳說。
回到臥室,邢豔芳和丈夫學說了女兒的話,誇李景河會說話辦事,結婚全部有他一手操辦,不用家裡一分錢,是個持家過日子的人,女人嫁給他算是享了福,日後對他們也錯不了,找到這樣的女婿算是踏下了心,不必為今後生活發愁。
“結婚以後有了孩子,我就提前退下來,幫著他們照看孩子,她媽媽是個幹部,在外面跑慣了,估計也不會看孩子,只有我去給看最合適。”邢豔芳說。
“你想得倒是遠,還沒有結婚就想看孩子,我看你想外孫子都想瘋了。”袁維華笑著說。
“這還不快,沒準過年這個時候就會生孩子,為了女兒辛苦點也樂意。”邢豔芳說。
“好了,不要再做你的美夢,人家當婆婆的比你想到要多,到時候肯定會有安排,咱們沒有必要去管。”袁維華說。
“當官的使喚人慣了,看孩子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