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狂對女服務生誇張的驚訝表情感到好笑,附耳對二哥焉日烈悄聲提醒。
“嗯。”焉日烈下顎繃了繃,淡然看了那女服務生一眼,撇撇唇,瀟灑地昂首闊步朝俱樂部走了進去。
依照他對殷潔的瞭解,今晚這場因為被魏雋惡整而變得冷清的失敗宴會,她絕對會把過錯全推到何菱的身上——何菱此時絕對正處於“危險情況”中!
濃眉一皺,焉日烈步伐加快地往裡頭走去。
“喂,等等我——”焉日狂在後方緊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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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場宴會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全是因為你不識好歹拒絕魏總裁所造成的!你說,你要怎麼賠償公司的損失?你又打算如何賠償我的損失?你知不知道,我明天就會成為社交界的笑柄了!”
身為晚宴的全權策劃人,殷潔臉色難看的在宴會廳大聲對何菱咆哮,那姿態跋扈而驕縱,要不是還有一丁點兒的教養,她大概會氣急敗壞地朝何菱甩個巴掌過去。
剛剛她緊急打電話向一些往來密切的富太太們聯絡,才知道這整個事件的嚴重性。
她沒想到魏雋竟然會對所有賓客放話要脅……這原因不必想也知道,絕對是因為何菱而引起的。
在商場上,大家都知道魏雋處事向來冷肅而無情,誰要是敢得罪他,絕對沒有好下場,因此在商界從來沒人敢得罪這號人物。
但現在何菱卻不知好歹的惹毛他,而且還連累了她——
今晚這場沒有賓客願意參加的失敗宴會,將成為她的公關生涯中,最大的一記敗筆!往後她要是想在公關界混下去,恐、怕、很、難。
這也難怪殷潔會如此不顧風度地在大廳中央發起飆來,彩妝濃豔的臉色燃燒著熊熊怒焰。
何菱臉色慘白地端立在宴會廳,周圍圍觀的人全是無權插手的侍者。
至於東方景和珠寶公司的幾位高階主管都在貴賓室休息,加上有殷潔安排的接待人員擋駕,因此他們根本不知道現在大廳的狀況。
寬敞且金碧輝煌的宴會廳中央,何菱以光裸的粉臂環抱著自己,無助和無所適從讓她渾身發冷,若不是臉上搽了粉妝,她現在看起來一定蒼白得嚇人。
昨日魏雋從飯店離開前,朝她丟下了一句威脅。當時她表示她不在乎他的報復……可是現在看來,她徹底的錯了。
她的珠寶展示會沒有賓客願意出席參觀,這代表她的珠寶設計生涯即將面臨結束——
“我要你現在就打電話向魏總裁致歉!”殷潔簡直是把自己當成宴會主席了,竟然張狂地對何菱提出如此不客氣的要求,一點顏面都不留給她。
“我不會向魏先生道歉。”縱使無助,何菱也不願意妥協。
她不認為自己拒絕魏雋有錯!她不可能愛上他,不可能接受他的感情,當然就該明白的拒絕他。
如果,魏雋想因此讓她無法在設計界立足,那她……也認了。
“你非去不可——”殷潔尖叫,那聲音是嚇人的高分貝,花容更是變得猙獰無比。
幾位比較接近她的侍者都被她給嚇了一跳。
“我不會去。”何菱即使感到相當無助,但她還是倔強地抬起下巴,目光是她一貫的清冷淡漠,她的答案並沒有因為殷潔的盛氣凌人而有所改變。
清楚表明立場之後,何菱認為自己沒有必要再待在這裡了,因此她轉身想要離去,可是殷潔卻不肯輕易放人。
“你如果下去向魏總裁道歉的話,我不介意找人把你給綁去。”
殷潔怒氣衝衝地上前扯住何菱的手臂,尖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