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眼前!
“啊喲,淫賊啊!”一聲尖叫,崔望窈便廢柴的軟在了李治懷裡。
“王灼華,李子衿、盧婉兮都過來!”
“你走開啊,流氓……”
崔望窈白白水嫩的面癱冷麵御姐臉,終於開始面紅耳赤起來,下意識地閉著雙眼,兩手軟軟地推搡著李治,欲拒還迎,此時抗拒勝似勾引。
“走了就真的禽獸不如了,你們都是朕的媳婦,草你們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李治兀自不屑嘟噥著,有力的能跑大馬的臂膊不由分說攬起了崔望窈軟成爛泥的身軀,撕扯開華貴的輕紗,長驅直入的一挺身,便猛然……舒服了。
崔望窈痛楚地大叫一聲,昏昏然本能的揚起了她那對筆直渾圓白皙光滑的美腿,夾住李治的腰,死死地夾住,用上吃奶的勁。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崔望窈睜開了眼睛,直覺自己渾身酥軟得麵糰一般,眩暈得飄悠在雲中一般,而自己的身下早已是溼糊糊的。
一陣粗重地在身邊草地上響起,側目一瞧,“啊”的又是一聲大驚小怪,只見李治把李子衿和王灼華疊加起來,竟然就……
孽畜!
崔望窈霍然起身撲了過去,她要咬斷這頭能夠名正言順壓自己的大淫賊的喉嚨,不想,不知是不是另有企圖,這妹子卻變成了軟綿綿的麵條,掛在李治的脖頸上。
“啊! 望窈你醒了啊,等急了吧,那就再來一次!”
李治放開人事不知的李子衿和王灼華,胳膊猛然托起崔望窈白的泛光的肉。體猛然拖了過來,摁了下去,壓了上去。
崔望窈無奈的出了一聲微弱似樂似奸計得逞的聲,隨後便被洶湧無邊的潮水再次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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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能夠肆意撥弄著女子的裙裾,也能讓男兒的心跟著翩翩起舞,光陰消逝在綿綿的愛和欲中,三天後,一支不起眼的隊伍從大長安城魚貫而出,一路向南。
這隻隊伍平凡到平庸,一個矮瘦的挑夫,一個盲鞋斗笠英武不凡的粗壯漢子,一個老氣橫秋的少年道士,一個揹負長劍的冷麵劍客,一個不念經一臉油滑的番僧,一個腳程快在前面打探路況的威武小廝,一個跟個白痴從頭二到尾的猥瑣青年,正是孟木、裴行儉、張果老、裴民、鳩摩那、金風神和現在身份是猥瑣智障男的冷血刺客西門十三,再就是駕著驢車的歸海一刀,赤著腳丫子,還一腿的臭泥,怎麼看怎麼是個力巴。
當然除了那個很風騷很感慨枕著自己手臂躺在驢車後面乾草堆上,回憶懷念和自家妻妾風花雪月共渡良宵的李大官人,這廝知道別人看不見高高躺在草堆上的唏噓人生的自己,也就絲毫不掩飾下面可恥的硬了的事實,還極其該死的向上頂了一下,那方向,正是蒼天。
遠行的人隨著步子一下一下的遠離了背後的長安城,也遠離了紛紛擾擾。遠離了背後的幾人,一下一下走進了外面的世界。
一曲簫聲驟然響起,每當夕陽西下時,裴行儉都會吹起牧笛,那悠遠、綿長的笛聲讓旅途變得瞬間輕鬆起來,伴著李治一行消失在茫茫的山野密林中。
又走了兩個時辰,夜幕依然降臨,剛剛升起火堆的裴行儉望了望陰沉的天氣,跟一床用了多年的棉絮一樣壓抑的令人難以忍受,看了不會有甚麼好心情。
夜剛黑,山林中徒然掛起了一陣怪風,雖然沒有帶來山魅妖怪,卻讓熟知天文地理風雲變幻的有未卜先知只能的裴行儉眉頭一緊,山林聲濤濤,期間雜有冷而溼的草木泥土的氣味,裴行儉找到剛從驢車上下來正在抖索精神伸展腰臂的李治,道:“爺,要下雨了,看著天氣,怕還是不小。”
李治不懂天文,不懂地理,更看不出啥是雨積雲,啥是高層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