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主子的身邊了,這樣的變化讓尉遲烽又點接受不了。
“的確是我讓管家把他安排到這裡來的。”
一個慵懶的聲音出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背後,安小櫓轉身看著他,“主子。”
“主子!”兩個人同時出聲,而李靖卻抬手示意其中的一個閉嘴,站在安小櫓稍後面的那個自覺的閉上了嘴巴,尉遲烽雖然有點意外,但是還是遵從主子的意見。
“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有事的話我會叫你。”這話是對安小櫓說的,那意思也就是說你可以離開了,安小櫓巴不得早點離開,急匆匆的出了門。
“主子!”尉遲烽看他一走,臉上的表情就緊張了起來,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每天都跟著主子的他卻清楚的看到了主子額角的汗滴。
“進去再說。”李靖剛剛已經是在堅持了,後背上的那出傷讓他剛剛差點就受不了而摔倒。
進了臥室,尉遲烽手疾眼快的把李靖扶住,他身上已經有細微的冰涼,“主子,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去上朝了嗎?”
“還能是怎麼回事,沒事找事!”尉遲烽是自己多年的心腹,李靖也就不反對的讓他給自己上藥。
“這是……”整個後背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看似沒什麼可值得緊張的,可是仔細看就知道,這些傷痕一道道的交織在一起,幾條還好說,只是痛一下,可是幾十條几百條在一起那就是鑽心的痛了,為了讓傷痕更加的像樣子,主子肯定也沒有運功讓自己不至於傷的這麼重吧。
“別囉嗦,上藥,然後出去。”李靖趴在床上,冷靜的交代,口氣和他剛剛的樣子一點都不符合。
“是。”不敢耽擱時間,拿出藥瓶,把裡面的白色粉末一點點的倒在背上,然後給他蓋上衣服,“主子,外面的那個人怎麼辦?怎麼還弄到身邊來了?”
對主子不利的人向來都是放在王爺府的最外圍,他們基本上是沒有時間沒有機會過來報仇或者尋死的,可是今天主子卻一反常態,這讓他覺得有點緊張。
“我自有打算。”閉上眼睛,不說話,暗暗的讓自己的身體熱起來,讓後輩快點吸收藥粉。
李靖雖然有點放蕩不羈,但是他的腦子卻不是草包,什麼事情重要,什麼事情不重要他清楚的很,而對於自己身邊的一些人究竟抱著一種什麼樣的想法他也同樣的看的很是清楚,但是每次收到警告或者勸解的時候,他都只是把他們隔離在自己之外,就算是傷害也是簡單的,他沒有抱怨,因為他知道,這些人都是針對他死去的父王,那個無惡不作的人,只可惜,㊣(4)父親死了,他的兒子必然是要付出點代價的,而這代價大多是性命了。
而安小櫓,他也能感受到他不同於其他奴才的氣場,但是讓他好奇的是,不僅僅是那個鴛兒提到了他,還是因為他做的一些滑稽的事情,以及和那人的關係。
而潛意識裡,李靖覺得自己對這個人有點熟悉,可是卻不知道究竟在哪裡見過。
在醒來,外面燈籠才高高的掛起,院子裡燈火通明,李靖隨意的拉上衣服,走出門站在院子裡抬頭看著天空,秋天的天空總是最清涼的,能看清楚每一個星星的位置。
良辰美景……如果能輕啄一杯就好了……
安小櫓蹲在花圃前面,本來他是想出去拿點吃的,誰讓這個主子一呆就是到了現在,他都要餓扁了,中午也沒人送餐過來,真是不關心他們主子的死活了,可是才出門準備覓食去,就看見那個憋了一天的人走了出來,這下子是進退兩難了。
“躲在那裡做什麼,站起來說話。”李靖的眼睛本沒有瞄到這裡,但是卻透過聲音的變化,判斷出來他的小奴才在那裡蹲著。
“主子!奴才不死躲,只是……”怎麼也不敢說他太嚇人了吧?也不能所自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