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要持續三天的時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吧。”李靜似乎已經看夠了這裡香霧繚繞的樣子,拉著安小櫓走到別出去。
“你不參加的嗎?不是你父親的……忌日嗎?”安小櫓被他拉著一直走,直到假山的入口處。
“要祭祀的,在那裡,還不如就在這裡算了。”
李靖的祭祀活動很簡單,只是一杯清酒,一炷香,所有的東西都結束了。
“又是一年。”
這樣簡單的祭祀,讓安小櫓看起來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你還沒有告訴我之前你要說的事情呢。”
“就這麼想知道嗎?”李靖端起另外一個酒杯喝了一口,“我說過,在這種政治當道的今天,很多事情都可以被粉飾過去,就算是錯的,也會被說成是對的,想要活下去的話,就要臣服於權勢。”
李靖的講述就這樣開始了,時間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那個血腥夜晚的前夜。
當時的謦王爺因為久攻不下雲南這裡,李淵當時已經是非常生氣,一直送信來讓他們儘快解決問題,而這個時侯城裡的人已經送信過來,說是想要和談,當然,這樣的結果是誰都想要的,只是和談還沒有開始,李淵那面卻已經等不及想要稱帝了,而他的這些軍隊卻急需要被派遣回去守護長安城,李淵為了讓所有的事情都能順利進行,特意派過來一隊死士趕到了雲南。
謦王爺並不同意他們就這樣,畢竟越來越多的殺戮已經讓這個戰場上的老將開始感覺到了戰爭的殘酷,但是時間去是不等人的,本來準備上書再商量一下的謦王爺沒想到的是,那些死士第二天趁著夜色就潛入了當時的淵王府,那裡的人基本上是沒剩下幾個。
當他知道的時候,能做的,只是帶著他計程車兵返回長安城,然後,兵權便被剝奪……
“等等!”安小櫓聽到這一段的時候,立刻打斷了他的話語,這些話的意思不就是說,殺人的,應該是李淵,而不是李靖的父親嗎?那楊墨淵豈不是找錯了報仇的物件?“你的意識是說,楊墨淵根本就不應該找你報仇了?”
“呵!”一聲冷笑,說起楊墨淵,李靖要說的話當然也很多,“被剝奪兵權沒有多久,外界就開始傳言,說是謦王爺殺了雲南淵王府的所有人,而李淵則是為了證明他是很仁慈的人,便把所有的罪名都在第一時間推給了別人,他倒是成了那個仁慈的君主。”
安小櫓無語了,把罪名推給別人之後,還要命令他的家人在他死後來超度亡靈?這也實在是太過分了!
“很生氣對吧?”
李靖看著他雙拳緊握,臉頰鼓鼓的樣子,就覺得有意思極了,輕易的就因為別人的仇恨而激動起來的人,天底下估計也找不出來幾個吧?就像是他自己,絕對不會對別人的話語產生任何情緒的。
“是啊,很生氣,難道你不生氣嗎?”安小櫓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了他的說法,儘管所有的表象都不站在李靖這邊。
“生氣,當然生氣,但是有的事情生氣是沒有用的,尤其是當你已經決定放棄證明自己父親的名譽的時候,突然又被召回京,然後整天都要接受他的精神灌輸的時候。在那種情況下,你就會不自覺的開始把之前培養的所有勢力都抓在手裡,保證自己活下去,就算是活的很虛偽。”
“說實話,雖然我相信了,可是,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我……”安小櫓不想讓自己錯信了任何一個人。
“呵!我知道,但是我也拿不出任何一個有力的證據去證明,畢竟能給我說話的人,你也不會輕易的相信吧。”
這話不假,但是安小櫓現在卻也沒覺得那個證據有多麼的重要。
“你已經相信我了吧?當初楊墨淵這麼和你說話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樣輕易的就相信了?”
“幹嘛說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