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名望,得些話語權為祁炎赦罪。
但此時見紀昭哭得可憐,她不免動了惻隱,便低聲提點道:「堵不如疏。」
紀妧聽見了,微微頷首:「你瞧,連永寧都比你活得清醒。」
紀昭像是被針紮了一下,頭垂得更低了,雙肩微微顫抖。
紀初桃心裡也難受,紀家姊妹伶仃,已經不起猜忌了,便跟著在紀昭身邊跪下,輕聲懇求紀妧:「皇上年少,經驗不足,還請皇姐出面把關,平息此事!」
自被捧在手心長大以來,她只跪過紀妧兩次。
一次是為祁炎,一次是為紀昭。
紀初桃悄悄扯了扯紀昭的衣袖,紀昭這才忍著眼淚,極慢、極慢地朝紀妧躬身拱手,乞求道:「求長姐出面,平息此事!」
紀妧沉默,良久,沉聲道:「都起來!紀家的膝蓋跪天跪地,唯獨不該跪人。」
紀初桃知道長姐鬆了口,心下輕鬆,忙拉著紀昭依言站起。
下一刻,長信宮的大門被宮人從左右拉開,一襲黑金宮裳的紀妧出現在眾臣面前,威儀莊重不可方物。
褚珩率先拱手迎接。借著寬大的袖袍遮擋,他望著腳下的石階,終於露出些許安心的神色。
「傳刑部崇政殿覲見,保留證人屍首,徹查死因。左相出面安撫儒生士子,如有造亂不聽勸諫者,國法處置!」
「臣已出面安撫,並無大亂。」褚珩道,彷彿總能先紀妧一步知道她的需求。
紀妧繼而道:「著禁衛立即緝捕會試考官諸人,刑部候審!坐實舞弊受賄者,立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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