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吩咐,準備把樂章城挖地三尺,讓那些牛鬼蛇神無處藏身!”
“只是受了點刺激,所以多了幾分勇氣而已!”柳隨雲搖了搖頭:“我只是個凡人罷了!”
顧山河對柳隨雲瞭解甚深:“月夫人?”
“嗯!”柳隨雲預設了:“月夫人出行,淨空八百里,我輩也算是人上人了,結果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就被扔在地上,我在那時候才說道,師孃說的沒錯,我輩也不過是凡人罷了,不過是蒼穹下的幾粒塵埃而已……”
他繼續說道:“我本來以為仙凡之別,在於築基,可是遇到月夫人淨空八百里,才知道築基之後,也不過如此,想要同在月夫人面前保持點尊嚴,就算我等成就金丹,敢不敢到月夫人面前吹個口哨?”
“不敢!”耿陽澤首先搖了搖頭:“元嬰之下,皆是糜粉!”
“沒錯,元嬰之下,皆是糜粉!”柳隨雲認同這個觀點:“不成就元嬰,你甚至連在天空縱意飛行的權力都沒有,既然是這樣的人生,何不快意一回,痛痛快快地來個大場面……”
他在城頭拍著手大聲唱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好!”顧山河在一旁為柳隨雲喝道:“妹夫,我到現在才知道英華沒看錯人,挑了一個英雄夫婿啊!”
耿陽澤也大笑起來:“顧師弟為自家妹子慶幸,我卻痛惜沒把那幾盤娃娃菜端上來給柳師弟,正所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耿陽澤也想在老朽之前瘋上一回!”
耿陽澤無論從年齡還是從身體來看,都是標準無比的老人了,他是他的心還沒有老去,而醉觀主大聲笑道:“娃娃菜現在上也得及,就怕顧師弟不給巡禮使面子啊!”
“只要不端到我面前,只要英華不知情,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顧山河發出了優美的笑聲:“除了我這樣優秀到極限的男人,誰不是壞男人啊!”
“好!”醉觀主正想說些什麼,那邊已經有人說道:“觀主,觀主,有收穫了,有收穫了!”
“什麼收穫?”醉觀主當即問道:“可是賊子的訊息?”
“城東的劉宅一向是本城富商,門路頗多,咱們玉泉觀也很給面子,知道那裡有些見不得光的事,很少到劉宅去巡視,可是今天既然死傷了那麼多同門,弟子就不能罷善甘休,就特意帶隊去劉宅走了一遍,結果還沒進劉宅就捱了冷箭,還有魔道修士潛伏其間,咱們觀裡的師兄弟雖然撤回來了,同行的武士卻死了五六人……”
這就是吃了虧,柳隨雲點點頭道:“那就拆了劉宅吧。”
醉觀主有點猶豫:“萬一劉宅的賊子與炎石庫的無關怎麼辦?”
“那就給他放上罪證就是,現在是戰爭期間!”柳隨雲毫不客氣地說道:“戰爭期間,敢於抗拒我神霄山的,哪怕是金丹修士,也只有死路一條……”
這正是所謂“元嬰之下,盡是糜粉”,只有到了元嬰期才有免死金牌,申元縱這位元神更是在打爛小半個天際郡之後,拍拍屁股就走,讓大漢官府與神霄派苦苦善後了幾十年。
“好!把弟兄們調集起來,我們把劉宅拆平了!”醉觀主也是個狠角色:“區區幾個魔道修士,又算得了什麼,殺了便是,我神霄山的聲威豈是他們所能抗拒的!”
劉宅附近已經佈置了數百名郡兵、武士,還趕來了三十多名修士在後支援,上百張硬弓強弩已經架起來了,刀光雪亮,長箭上弦,最後還有一個特意趕來壓陣的玉泉觀築基修士,那真是殺氣騰騰。
等柳隨雲帶著三位築基修士趕到,坐鎮的玉泉觀築基修士才鬆了一口氣,他對醉觀主說道:“師兄,裡面有個魔道築基修士,還有數十魔崽子,剛才嘗試往外突了一次,結果被我們用箭雨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