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相較肉身,卻是有些脆弱不堪的存在。
看現在這架勢,簡直是十二頭餓死的母狼在一齊啃咬著一隻可憐小羊的場面,即便把黃衣元嬰救回來,這元嬰也多半是廢了,甚至有可以直接散嬰,既然如此,還不如趁著黃衣元嬰牽制住柳隨雲與沈雅琴的機會,趕緊走人。
盈雪劍丸不斷向著柳隨雲發來滿意與歡樂的感覺,她們彷彿就是餓了許多天的母狼突然遇到一隊肥得不能走路的肥羊一般,拼命地吞噬著遇到的一切,把這具元嬰一下子就啃咬得七七八八,然後只聽得一聲清脆的巨響,卻是這具元嬰已經散嬰。
這樣一來,盈雪劍丸煉化的速度一下子就加快起來,柳隨雲甚至有一種感覺,在煉化這具元嬰之後,這盈雪劍丸的位階將有一個質的飛躍。
畢竟上一次盈雪劍丸只是煉化了骨海真的一隻手掌而已,就有了飛躍的變化,這一次可是煉化了這位黃衣元嬰的小半氣血骨肉精華不說,甚至還把這最珍貴的元嬰全部煉化,象這等殺戮之寶,自然是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就是不知道這盈雪劍丸最後會有怎麼樣的提升。
柳隨雲心中十分興奮,也稍稍有些擔心,這盈雪劍丸本來就是一件極難操縱的魔器,而晉階之後,偏偏自己的妖丹已經威能用盡碎成一片糜粉,也不知道該如何操縱這套盈雪劍丸。
只是柳隨雲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他笑臉盈盈地朝著沈雅琴望去:“師孃,您怎麼來了!”
趁著盈雪劍丸煉化土黃色元嬰的這段功夫,金骨門聯軍,包括三位元嬰修士已經藉機撤出了戰場,把這位倒黴的黃衣元嬰扔在了柳隨雲的魔掌之中。
他們自然有著自己的理由,這位黃衣元嬰在關健時刻腦子進水,居然朝著符離艦撞去,自尋死路,他們也沒辦法救他出來。
當然這只是私下的內部說法而已,他們會公開好好表揚一番這位黃衣元嬰的自我犧牲精神,宣揚他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氣節,更要向整個蒼穹界說明,正是因為這位黃衣元嬰的自我犧牲,才能讓數以千計的金骨門修士成功地從神霄派的包圍圈之內突圍出來,是他用一個人成全了千千萬萬人。
當然,大傢俬下談論黃衣元嬰的時候,仍然是直指這位黃衣元嬰腦子進水,若是他換一個正確的方向,三位元嬰加上數千位修士之力,怎麼也能把黃衣元嬰接應回來,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既然金骨門聯軍已經撤走,那麼兩艘飛艦上的修士都是死傷摻重,也失去繼續追擊的能力與興致,特別是符離艦倖存的修士更是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他們艦上不過是一位元嬰中期而已,而對面出動了四位元嬰修士,而論起金丹修士與築基修士的數量,金骨門聯軍這邊優勢更大,還好最後還是神霄派勝利了,現在那些金丹修士已經讓倖存下來的築基修士打掃戰場。
而現在柳隨雲也終於能問一問沈雅琴為什麼來得這麼快,雖然在聽說符離艦遇襲之後,柳隨雲已經第一時間向天虹山派去了請援的修士,只是終究黑水洋距離天虹山很有一段距離,柳隨雲估計至少得半天功夫才能趕到天虹山。
對於天虹山可能到來的援兵,柳隨雲估計師孃是肯定來的,至於師傅就未必指望得住,既然連自家師傅都指望不上,其餘的天虹派修士,縱然有交情,柳隨雲也沒抱什麼指望。
估計能替自己拼命的,也就是一個安知魚而已,其餘人等,包括頗有交情的荒嶽真人在內,都能趕來替自己賣力,因此柳隨雲也作好獨力死斗的準備,卻沒想到沈雅琴這麼快就趕了過來,幾乎是柳隨雲前腳才趕到,沈雅琴後腳已到了。
因此柳隨雲那真是又驚又喜,如果不是沈雅琴趕了過來,那自己真是要吃了大虧,說不定就此隕落都有可能。
而沈雅琴則是一臉嚴肅地說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