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絕美跟極度恐怖糾結的震顫感覺。
想忘都忘不了。
………【第三十章 臨幸】………
天空已經是黯淡的墨藍色。
楚歌行緩緩邁步,進了內室。
燕解語上前,款款行禮:“大人?”
楚歌行微微擺手:“無事。”
回到床邊坐定,忽然嘆了口氣:“該遇上的,終究無法避免。”手指一挑,已經將衣帶解開。
燕解語察言觀色,遲疑上前:“還……要做麼?”
“嗯……”答應一聲,那彷彿修剪了般纖細的雙眉輕輕一皺,慢慢說,“要。”
燕解語垂頭不語。
楚歌行回身,慢慢躺倒床上。
手墊好,臉伏在上面。
眼睛閉上,這張臉的眉目,如畫出一般的精緻。
燕解語緩步上前。
纖細的手指輕輕挑動,替他將搭落在肩頭的長髮慢慢地挑到身畔去,露出羊脂白玉也似的背。
慢慢向下,衣衫再退一點,順著順滑曲線過去,便是那形狀優美的纖腰。
靜靜地端詳著這完美軀體,雖然看了無數遍,每一次卻都會覺得口乾舌燥。
燕解語伸手,手指慢慢地拉著擋住了腰的白色衫子,即將向下褪。
趴在床上的人忽然開口:“花奴……還在嗎?”聲音淡而飄渺。
燕解語手一抖,停住。
雙眉一皺:“回大人,還在。”
“她……可有說什麼?”
“花奴只求大人能饒她一命。”
“哦……她不像是怕死的人哪。”
“大人……請恕解語大膽……”
“你說。”
“花奴想留下這條命,不是為了她自己。”
“哦?那是為了什麼?”
“花奴想……”話到口中,忽然嚥下,燕解語望著床上那人,改口說道,“留著這身子,以待後用,如有朝一日大人能再用得上她,便是花奴的最大心願。”
“留著……呵呵。”楚歌行輕笑。
“是……”
“她倒也是個奇怪的人。”楚歌行喃喃地,“不過我也奇怪,為什麼竟沒有乾脆殺了她……”
“大人……”燕解語顫聲。
“怎麼,你很緊張?”楚歌行一笑,卻不動,淡淡地說,“不過……那就暫時留著她吧,嗯,開始吧。”
“是。”燕解語額頭上沁出點點的汗,雙眉卻略略地舒展開來,聽著床上這人的話,她心中鬆了一口氣:花奴的命,是暫時保住了……可,下一次再問起的話……
忽然一笑:明明人人都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她憑什麼還要替一個暗影擔憂呢。
目光向下,手指一動。
楚歌行的內衫向下微微褪去,在那晶瑩如玉的肌膚上,曲線優美醉人的腰間,竟緩緩露出一朵殷紅色的,花瓣細長葳蕤的花。
花解語伸手,探向自己飽滿的胸前。
※※※※※
皇帝一邊批改奏摺,一邊看著玉階下那個手舞足蹈的人。
他這叫做值班嗎?
他有一半的時間在批改奏摺,也有另一半的時間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今天好歹是換了大內侍衛的服飾了。
只不過仍舊一臉“我不適應”的表情,不停扯來扯去。
站在那玉階下,也沒有一刻安靜,不時跳來跳去,變換姿勢。
皇帝覺得自己只忙著看他了,連奏摺都差點弄錯。
“樂顏!”
就在看他靠在柱子邊上,試圖拿刀撬那個龍口中的金珠的時候,唐少玄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