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溫度,零下三度,在沒有暖氣的夜裡,不知道這個踐貨會不會死呢?不過就算是死也太便宜她了,是她叫來了霍老太爺才讓她被趕出了霍家的,既然敬堯那麼在意她跟男人出去,那就讓她死得更徹底一點,她要她比死更慘。
“知道了,你做得很好,我不會少了你那份的。”言真滿意的掛上了電話,走到了窗前拉開窗子,瞬間被寒冷的風雨刺得渾身都疼了起來,趕緊重新關上,這麼冷那今晚真是夠她受的了。
時間過得那麼慢,她好像看到的永遠都是黑夜,好像永遠也盼不來天明,見不到陽光,雨勢不見小卻愈夜愈寒冷,最冷的時間慢慢的到了,在夜半三時,蘇淺長長的睫毛闔了下來,閉上眼睛時好像看到了她從小長大的小樓,還有姑姑給她跟韓夕做的桂花糖,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失去了知覺……
他站在了她的面前,看著她抱膝如同一隻小獸般的蜷在了地上,頭低低的靠在膝蓋上看不到她的小臉,只有黑色披在了背上,伸出手臂抱著她走進了屋子裡。浴室裡放滿了水,她背後的傷口已經癒合了,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粉紅色的疤痕,脫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才發現她好像都快要凍僵了一樣,身體已經感覺不到任何一絲溫度。
水溫太熱刺激著她的面板,很快的泛起了粉紅色,鼻尖滲出了細細的汗,霍敬堯雙目猩紅的看著她,她身體的每一寸曲線都如同是上天的傑作,這兩天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一些什麼呢?
大掌伸進了水裡,從隱秘的地方慢慢的探索了進去……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手指簡單寸步難行,直到探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之後,停頓了下來。
還好,她沒有做出什麼讓他大開殺戒的事情來。
等她的身體開始變得溫熱起來之後,抱起她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僵硬,柔軟得如同一根麵條般癱在他的懷裡,把她放進了被窩裡,她的肌膚似乎還帶著水氣,卻透著美妙的味道,那是她天生帶來的身體的氣味。
乾淨的味道,不是特別的花香,果香,就是難以形容的味道。
教訓才剛剛開始,在他還沒有想到怎麼處置之前,希望她自己學乖一點。
蘇淺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了被窩裡,全身的骨頭都如同快要斷掉般的疼,整個頭也漲漲的疼著,身體熱熱的,喉嚨裡好像長著密密麻麻的刺一般的,痛得開不了口。
她踉踉蹌蹌的走下了樓,才發現現在已經是中午了:“給我倒杯水……”
一說話才發現聲音啞得可怕,幾乎出不了聲了。
傭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還是轉身為她倒來了一杯水,蘇淺心裡苦笑了一下,在這個家裡被稱作少夫人,只怕連這些傭人都不如,至少傭人不會被趕到門外去吧, 端過了那杯水,她猛的一口喝下,嗆得幾乎把眼淚都咳出來了,一邊咳一邊把水杯遞給了那個傭人,示意再來一杯, 頭疼得快要裂開了,而且好像越來越熱的感覺,她發現自己可能已經發燒了,因為體溫現在開始變得有點燙手。
喝下兩杯水,也沒有一點緩解掉她喉嚨的乾澀與疼痛。
“有沒有退燒藥?”她來霍家一年多,好像還沒有生過病呢,怎麼這次一來就這麼兇呢?以前她自己也會調理自己的飲食,把以一直挺好的,這一年多糟心的事太多了,希望吃兩片藥睡一覺就好了。
“沒有。”傭人老老實實的回答,這個肯定是沒有的,霍家有私人醫生,一有個頭疼腦熱的醫生分分鐘就可以趕過來,而霍少爺身體很好連個小感冒都沒有得過呢。
算了,她去再睡一覺,看看能不能捂出汗來,這樣就能退燒了。
一步步困難的往樓上走去,然後再一次的蜷進了被子裡,好難受呀,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她拉緊了被子用盡全身的力量抵抗著在生病時特別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