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個地方跟監獄也差不多了,而且張家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的。”她綁的是張衍霖的女兒,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是張衍霖出手,但是張衍霖好像也是麻煩事一堆,現在整個圈子裡都在討論他那個私生子的事情。
“老二最後在哪裡出現的?查一下他的電話記錄跟誰打過電話?”言真既然已經放出來了那就讓她在言家待著,他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的看住她,不讓這隻瘋狗出來咬人,畢竟她知道了當年對蘇淺做出那件事情的人不是別人而他自己,這件事情如果讓蘇淺知道的話那這一輩子蘇淺都不可能原諒他了,所以這個險他不能冒。
“他住在酒店,因為住家裡他說總是心裡不舒服,所以一直住在酒店裡。”岑遠風一直有些神秘,獨來獨往的除了那個他的女傭人一直跟著他之外,對了他的女傭人也一起失蹤了,是兩個人一起不見的。
“方正,調一下酒店的所有監控看看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要找一個人並非易事但是也不是不可能,摸著線索就能一點點為解開,兩件事情一起來,那就都一起查吧,反正跟黑家遲早是要正面交鋒的,他倒是想看看這長著六個腳趾的黑家後人到底有什麼利害的,霍敬堯的目光落在了遠處不知名的雲層上,聲音淡漠卻充滿了威嚴“還有去看看言真的代理律師是什麼來頭,跟誰走得最近。”
“你二哥隨身帶著一個女傭,兩個人在酒店裡住一個房間?”應該是情人吧,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住在酒店裡,怎麼會是女傭呢?岑遠風那樣的人是不會出門帶個女傭的,這個女人的身份有些特別,他好像聽岑允風說過這個女人的爺爺是當年黑巖的手下這些關係千絲萬縷。
“不會吧,那個女的聽說才十六歲,怎麼可能呢?我二哥也不能殘害小孩子呀。”岑允風聽得出霍敬堯話裡的意思,但是那個女孩子才十六歲,都算是未成年他二哥不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等把人找到了再說吧。”十六歲算什麼,霍敬堯有心裡暗暗的說著,他敢肯定那個女孩子跟岑允風肯定著不一般的關係,而且這個女孩絕對跟岑允風失蹤脫不開關係。
言真回到了言家,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從那可怕的看守所裡出來了,言家已經敗落了她出來時言家的人都已經死光了,傭人們也走了,因為拿不到工錢他們帶走了言家的一些字畫古玩,才不過十幾天這裡便好像成了一座廢舊的城堡一樣荒涼。
“言小姐,以後這位黃醫生會一直跟著你的,這些是我給你派的傭人,費用我們都會支付,還有這張卡給你雖然你現在還不能隨便外出但是總是會有用得著的時候。”中年律師站在言真的旁邊把一張銀行卡遞給了言真,言家所有的帳戶都已經被凍結了,要等法院公開審理完言振邦的案子財產才能解凍,所以現在言真的身上真是的一分錢都沒有了:“這個房子原來也是被凍結了,還好我們找了一點關係,你就先住下吧。”律師說完了之後再抄了一個電話號碼給言真,交代她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打給她之後就準備離開。
“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言真站在言家的草坪上,十幾天沒有人修剪好像長快要找到她的膝蓋了,那個律師帶來的幾個人已經手腳利落的開始打掃言家的別墅。
“我是誰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怎麼讓你自己安然無事的從綁架案中脫身,你一定要配合黃醫生明白嗎?”律師的面色有些嚴厲:“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做的事不做,好好的呆在這裡,如果被人捉到了什麼把柄那你就真的沒救了。”
“我知道,我不會多問了,我不會了……”言真嚇得哆嗦了一下,女子看守所那個鬼地方她這一輩子再也不想進去了,別說是假的神經病進去多呆幾天真的會變成神經病的,因為裡面的女犯人都不正常。
“黑先生,都辦好了。”同樣的城市裡,剛剛崛起不久的高樓超過了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