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蘇淺有些擔心的看著張昀,她一管一管的把那些酒喝掉,目光落在了舞臺上有些冷豔。
“不怎麼,成了炮友,不過現在我不想約他,賤男……”聲音裡有些惡狠狠的,招手叫來了待應生指了指舞臺上的男人說道:“十一號。”不到片刻,穿著低腰牛仔褲,光裸著上身的男人就從舞臺上走了下來,他的腰間別著的牌子上醒目的用紅字寫著十一。
年輕的男人健碩的身體看得出是經常在健身房鍛鍊的結果,他坐下來之後臉上似乎有些欣喜。
來這裡的女人什麼樣的都有,既有年輕漂亮的,也有那些中年的富家太太寂寞難耐的來尋找刺激,遇上什麼樣的客人那就是要看運氣了,今天遇上的這兩個女人都算得上是極品了,一個帥氣灑脫,一個美得勾魂。
“姐姐們,我先敬你們一杯。”十一號自覺的拿起了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才自我介紹:“我叫大衛,兩位姐姐今天晚上想要玩什麼?”如果是兩個人一起玩,那今天晚上他不是賺到了?
“褲子脫了……”張昀冷若冰霜的臉上映著斑斕的光,豐潤的唇微微開啟如同女王般的命令著。
這個角落裡人倒是不多,而且就算是也沒有關係,大衛非常乾脆的站了起來,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拉下拉鍊脫了下來,蘇淺看呆了,原來男人的內庫還可以是種透明的?
“我來給你上一課,蘇淺你要知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樣,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平時看起來多一本正經的,或者是年輕的,遇見漂亮女人的反應都是一樣的,他對你產生衝動只是生理反應,有時候並不是愛。”張昀俯下身去倒酒時,白色襯衣開著的扣子裡隱隱透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誘人的弧度果真令男人迅速的有了反應。
“你看,我這樣的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你這樣的,你要分清楚男人對你是欲或者是愛,如果他愛你那麼你給他機會這並沒有什麼,如果只是*,那再給他機會傷害你,那就是你自己犯賤了。”張昀繼續喝著酒,女人犯賤只能一次,不能犯第二次了。
年輕的男人有點不知道這兩個女人要幹嘛了,只是點了他的臺讓他站在這裡挺著看她們喝酒?簡直是快要把人給弄瘋了,這樣的客人還是第一次遇到。
張昀說得很有道理,原來她一直很混亂的,現在也理清楚了,她不必要跟霍敬堯糾纏這一年,拍好電影,如果有合適的男人談場正兒八經的戀愛,這本來就是她要追求的新生活,只是為什麼遇見他之後就又亂了套了呢?此男有毒,少沾為好。
岑允風再打張昀的電話就已經沒有人接了,冷著臉打通了她的助理 的電話。
“小李,你們岑律師現在哪裡,她說讓我去接她,我看她喝醉了地址沒有說清楚,你有跟他在一起嗎?”岑允風這麼一說,助理當然沒有懷疑,準確的報出了東區那間出名夜店地址。
“那岑律師我是不是還要過去接?”張昀的助理遲疑了一下,岑律師說他去接了那現在他去是不是就撲了個空了?
“不用了,我去接就好。”岑允風平靜的說完了之後,開著車子就往東區的夜店衝了過去。
依舊是勁爆卻又迷幻的音樂,穿著工字背心的小男生打著碟,昏暗中一陣陣的飄過了香水味,各種各樣不同的女人正在這裡,喝酒,跟各式各樣性感結實的男人聊天,甚至有的在角落裡已經甘柴獵火的玩了起來。
“蘇淺,這就是世界的另一面,男人去玩的地方比這個要利害多了明白嗎?”長長的試管裡彩虹一樣的酒液讓蘇淺喝得有點頭昏,沒想到這個酒的後勁還是很大的,還好張昀的助理已經出來了,她們也該回去了,明天陪小陶陶玩一玩,她也要回影視城去繼續工作。
張昀說得對,有的東西不必留戀,也不必猶豫,當斷就要斷否則就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