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反正你又打不到。”她開始賣起乖來,享受著這種和情人打情罵俏的甜蜜感覺。
“用打的我可捨不得,但我不介意用另一種方式來讓你求饒。”他講得曖昧極了。
“你討厭死了!不跟你說了!”她又羞又氣,臉上的紅暈不知是被海風吹的,還是因為他的話而起了不當的聯想。“越來越晚,我要回家了。明天訓練中心公休兩天,我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