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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秋未煬上前一步,不露痕跡地把我和宇文昊隔開,一記冷笑,“宇文將軍這聲‘為夫’叫得可為時過早了點。宇文將軍大病方才痊癒,有所不知。這昭仁郡主現下可不一定要下嫁給宇文世家的族長。”

宇文昊聽完這一番話之後,臉色頓時陰沉的嚇人。我也有些莫名其妙,這不是聖上的旨意嗎?怎麼可能更改。

秋未煬滿意的看了看宇文昊的滿臉的陰沉,又換上了他一貫放蕩不羈的笑容,“三王爺雍瞻宸向皇上請旨,請皇上把昭仁郡主賜予他為王妃。還有秋家族長秋未煬也請求皇上把昭仁郡主下嫁給秋家。宇文將軍,你說如此一來,你這駙馬爺之位,還能穩如泰山嗎?”

“秋未煬,你先別囂張。論實力,我宇文家未必不如你。”宇文昊冷冷地說。

周圍空氣的溫度隨著這一番談話,也逐漸地降低。我有些擔心地看著眼前這兩位劍拔弩張的人,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站出來打圓場,“你們兩位千里迢迢的趕來,不會只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吧。對了,宇文將軍,你的‘傷’真的痊癒了嗎?”

“秋相國手無雙,妙手回春,昊現已無大礙。”宇文昊面無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他略頓了頓,忽然有想起了什麼,“翊兒,不,臣失禮了。”

“無妨,將軍以後就叫我翊兒吧。”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嗯,據我和秋相估計,司徒景斌下一步就要攻打鄴城了。”

“翊兒,聽說你俘虜了風國的五皇子淳于裔。”秋未煬接下話,問道。

“是的,是行卜山那一役俘虜的。”我被問得有一些摸不著頭腦。

秋未煬卻一臉瞭然,“雖然軍事上的事我不是很瞭解,但朝政我想我還是有一些發言權的。司徒景斌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領十萬大軍出征。這分明是要架空風皇的勢力。以司徒景斌的野心,一個攝政王怎麼足夠,接下來他應該是要稱帝篡位了。國內的皇子,早在幾年以前,已被他借他人之手除去殆盡了。唯一倖存的這一位卻在翊兒你的手上。他勢必要發兵,除去這塊絆腳石,永絕後患。不過這只是他出兵鄴城的原因之一。這其二嘛,據我秋家在風國的密探來報,宇文將軍身受重傷,危在旦夕的訊息已經傳遍風國,司徒景斌現下必然已經知曉。皇朝能與他匹敵的將領從來就只有宇文將軍,若宇文將軍不在。翊兒,說實話,論經驗,你未必敵得過司徒景斌。”

我認同的點了點頭,秋未煬說的確實是實話,我並不認為我會是司徒景斌的對手。現在腦中所有雜亂無章的思緒終於在這一刻變得清晰。原來我一直在擔心的只是司徒景斌的軍隊會不會出兵鄴城,擔心鄴城的安危。若真要與司徒景斌對陣,這是我或是阮曾吟,鍾誠凌他們都毫無把握的,不過要是宇文昊就不同了。

“既然如此,宇文將軍,那就有勞了。”我恭敬地福了福身,端正的向他行了一禮。

“不敢,”宇文昊稍稍推辭,隨即命令道,“季子陵,你帶本部人馬到行卜山,埋伏于山腰,待風軍行過三分之二時,以箭射之。小擾一番即可,不可過於戀戰惹惱了司徒大軍。事畢後,立刻快馬從小路返回鄴城。”

“末將領命。”季子陵微微以欠身,行了一禮,便匆匆離去。

“蕭相憬,你帶人在距鄴城十里處的官道上設下陷阱,記住,在官道上設陷,在小道上點起狼煙。”

“末將領命。”蕭相憬行了一禮,也是匆匆離去。

宇文昊略嘆一口氣,緩緩道:“接下來便是守城了。昭仁郡主,不知您的部下可否借昊一用。”

“將軍請便。”

“那好。阮將軍領兵守南門,鍾將軍守西門。郡主,勞煩您與李學涵,傅子通守東門。北門應該是司徒景斌的主攻方向,由我來守。秋相,鄴城的大小政務,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