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窗一關,外頭的戲腔頓時隔絕不少。
景長霽往靠窗的桌前一坐,拿下帷帽,昳麗的姿容不再青澀雋秀,像是一夜間蛻變成熟,眉眼間沉穩漠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但這模樣絕非假扮。
鞏玉煒先回神,強行解釋道:「我們那晚喝得太醉,第二日醒來已過午時,才得知出了大事。我們入不得睿王府,只能來此,想著這裡三教九流皆有,許能打探到一二。」未曾想,把正主給等來了。
景長霽銳利的目光在二人不安慌亂的面容上掃視一圈,最後落在賈茂涵身上:「該你了。」
賈茂涵一慌:「我、我如何?」
景長霽:「春獵事發前一晚,我們三人在我的帳篷飲酒,有人在我酒中下了迷藥。能做到這一切的,只有你們二人。偏這麼巧那迷藥剛好能讓我睡過去,等我醒來怕是大哥已經誤以為我是兇手,最後為護我安危承認自己是真兇。我與你們二人無冤無仇,為何害我兄弟二人?」
景長霽並無證據,不過是詐二人一番。
要當真去查難免耽誤時間,但他對二人瞭解,是與不是從熟稔的小細節能推斷一二。
賈茂涵聞言震驚又憤怒:「我們兄弟一場,你懷疑是我害你?怎麼可能?雖然我不學無術,但也知哥們義氣,你可以說我吃喝嫖賭,但冤枉我給兄弟下藥不行!」
賈茂涵語速因太快一番發洩,太過氣憤臉都憋得通紅,說完才開始大喘氣。
鞏玉煒被賈茂涵突然爆發嚇一跳,回過神也順勢解釋,語氣稍顯溫和:「長霽,我們雖然是公認的不學無術,但害人是從未有過的,更不要說嫁禍長霽你和景兄謀害霍二,這定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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