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是手臂一攬,直接把他一帶給擁到懷裡,在景長霽難以置信抬頭的時候被堵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聲音。
景長霽想過無數種可能性也沒想到衛殷會是這種反應,等快呼吸不過來時衛殷終於放開他,還額頭親暱蹭了蹭他的額頭,眼底的光極亮:「景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答應和我在一起,那以後就算你反悔,我也不會放手。」
景長霽:??到底哪個步驟錯了?「你……你確定沒有別的要問我的?」
衛殷卻是絲毫不在意:「一一是你生的,我知道,這樣不是更好,等以後回到汴京,你剛好給我也生一個。」
說完,還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但怎麼看那表情,都不像是真的信了。
景長霽終於知道兩個人頻道哪裡不對了,他在認真說孩子說他能生子的事,結果這廝壓根覺得他就是不想跟他在一起所以想的藉口……
景長霽幽幽瞅著衛殷:「你到底聽進去沒有?一一是我生的,這個傷口就是證據。」
說著,腦子一抽把衣襟扯開一些,露出腰間的傷口。
結果一抬頭對上衛殷心疼的目光,甚至伸出手摸了摸,只是眼神越來越奇怪,景長霽低頭一看,意識到自己此刻與衛殷怎麼瞧都太像是白日……
他將衣襟立刻一攏,從衛殷懷裡站到地面上,咬著牙盯著衛殷,後者表情無辜,想多看又不敢亂看,但後來想想這是自己媳婦兒,他正大光明看怎麼了?
結果看過去,就對上景長霽欲言又止又惱羞成怒的表情,等衛殷被趕出去時還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最後還是記著最重要的:「那我名分這算是定了吧?你可不許反悔,男子漢大丈夫,不能食言而肥。」
回答他的是景長霽扔出來的小一一平時喝羊奶的木碗,被衛殷拿在手裡,嘴角帶著笑,心情大好。
反倒是景長霽最後隔著帷幔氣著氣著卻沒忍住無聲笑了出來,還真像是衛殷能幹出來的事。
除非像是巫寂那般親眼看到他大著肚子的模樣,否則誰會相信這世間一個男子能懷孕生子?
更何況,也是他想偏了,衛殷能這麼容易接受一一,甚至將他當成親骨肉一般對待,那顯然早就做好任何準備,是他以為衛殷很可能不會接受,可衛殷……又怎麼可能會因為這個而厭棄他?
只是如果以後兩人在一起,萬一真的再有孕……
景長霽被自己這跳躍性的思維也是一驚,他竟然已經這麼自然接受兩人的以後甚至還想到了再次有喜?
這讓景長霽更是不自在,他肯定是被衛殷傳染腦子不正常了。
偏偏外頭衛殷不死心又探出頭:「景二?你還沒回我,不回我就當你承認了?」
景長霽沒理他,但朝著床榻一一走的時候,還是極輕點了一下頭。
衛殷眼尖還是看到了,眼底的光更亮,想進來將人抱住,但想到景二臉皮薄的事,最終將念頭壓下來:「你先好好歇一歇,我去告訴高伯,等過兩天慶祝一下。」
高伯算是半個長輩,既然確定關係,要正式重新介紹,雖然父王沒了,但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景長霽聽著背後明顯帶著愉悅的嗓音,嘴角忍不住彎了彎:不是他故意騙他,他說了,是他自己不信的,以後被嚇到,那就不管他的事了。
而另一邊,衛殷怕繼續待在營帳讓景二不自在,他迫不及待去了高伯的營帳,只是走出營帳後被冷風一吹,被喜悅激動給折磨的早就一團亂麻的腦子暫時清醒片刻,他越是往營帳走,腦子漸漸清晰下來。
腦海里閃過景長霽當時認真的模樣,以及他肚子上的那個疤痕,腦海里有一瞬間的糾結:難道景二……說的是真的?
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畢竟如果是真的,以景二當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