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寒山社變成你們用來恐嚇新人的招牌了?”
紀琮嗤笑著,擋在嶽恆面前,看著希沐生冷冷說道:“我和你來比文章實力好了,嶽恆是洪縣頭名,我是洪縣第二名,若你們連我都比不過,那更沒有資格要求看他的文章。”
嶽恆心裡有點小觸動,紀家對他態度相當好好,想拉攏他,雖然他拒絕過數次,可紀家兄弟還是這麼持之以恆地偏向他,主動為他分憂作文章,現在又主動站出來維護,只能說世家豪門的人都精明無比。
但是自打重生之後,懷疑論至上,嶽恆可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掉到大坑裡,他還是喜歡一切由自己掌控的好。
嶽恆攔住紀琮,主動走出來說道:“多謝紀兄出言相助,不過這種小事很好解決。你們寒山社的人不是想比文章實力嗎?這樣好了,我昨日作了七八首詩文,現在隨便拿一首出來,你們文章的才氣若是高過於我,就算我輸。”
“哈哈,文比就該如此爽快直接,就比文章才氣!你是洪縣頭名,我也是歷縣頭名,你若輸,就別擺著這幅天下第一的臭臉,以後見到我們寒山社的人低頭繞著走就是!”
“我沒問題呀,這個賭注我接受!不過若是你輸,你能讓寒山社的人以後見著我,低頭繞著走嗎?”
“這……”
希沐生遲疑起來,嶽恆能代表自己,可他代表不了整個寒山社呀,他只是個新生!
嶽恆嗤笑一聲,直接拿出筆,攤開擱板,虛空沾了沾墨汁,不由分說,提筆就寫。
“擊石乃有火,
不擊元無煙。
人學始知道,
不學非自然。
萬事須己運,
他得非我賢。
青春須早為,
豈能長少年!”
落筆提名《勸學之四》,嶽恆收起狼毫筆,心中默唸一句,感謝孟郊大詩人。
“好一個‘青春須早為,豈能長少年’!此句與‘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有異曲同工之妙,看來嶽兄當真領悟了《長歌行》的真諦!”紀琮大讚,尤愛這一句。
旁邊不少人也看到了詩文全貌,紛紛點評起來。
“前四句用兩個對比,深刻體現出做與不做截然不同的結局,有強烈的衝擊感!”
“萬事需己運,他得非我賢,說的太深刻了!文書典籍中就記載過兩位文聖世家的後人,一位出身陶家,一位是方家後人。因為先祖成聖著書,這兩家的後人自認為血脈中流著聖血,世上沒人比他們更瞭解先祖的思想,結果最終多次錯過關鍵的晉升點,年近五十也才是四級儒士,遠遠比不上先祖風采!”
“誠然,學習來不得半點虛假,而且青春苦短,我們年輕人應該將其當做警言,銘記於心,時刻提醒自己,這也是嶽兄《勸學》之意!”
“咦,此詩名為《勸學之四》,莫非前面還有三篇大作?”
不少人都注意到標題,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原來嶽恆剛才所說七八篇詩文真的不假,這都已經排到第四篇了!
希沐生面紅耳赤,身邊其他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們準備的文章拿出來絕對沒有這麼高的水平,在他們自己看來,可能連嶽恆詩文的一半都不如,還比什麼呀,拿出來丟人現眼嗎?
寫出四篇勸學詩文應該完了吧?嶽恆以為沒事了,將筆墨重新收回到乾坤袋中,靜等對方表態。
可希沐生的內心在經過一番掙扎鬥爭後,還是不想放棄,咬牙說道:“你這隻能算作‘惜時’,並不能代表‘勸學’,所以你這篇詩文不符合文比規則,無效!”
“放屁放屁!臭不可聞!”
“寒山社的人你們有完沒完?輸不起耍賴是吧?”
“天哪,想當初寒山社的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