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在打靶的時候,若是輕機槍或者重型狙擊槍,即便是戰士使用,也是需要另外一個人配合著用肩膀拖起來,否則打一槍出去,肯定會將動手著撂個跟斗!
尤其是景一這個看起來嬌弱的女孩子,哪兒是打槍的料啊。
言喻卻是淡淡一笑,“楊墨,你看呢?”
“可以。”楊墨惜字如金。
蔡曉卻是瞬間黑了臉,“墨墨,在你眼裡就沒男女之分是吧!”
楊墨卻是一本正經地看著蔡曉,非常堅定認真地說,“我覺得她可以,真的。”
頓時,所有的人都無語了。
但同時,大家也都預設了言喻的這個提議。因為楊墨雖然惜字如金,但是他看人還是蠻準的,要知道當初的蔡曉,看起來嬉皮笑臉的,一點兒也不穩重,而狙擊手可是個有可能等到兩三天,但是卻一槍都不能發的角色!所有人都認為蔡曉不能勝任,但是楊墨說他可以,嘿,結果呢,蔡曉還真就可以!
因此,現在,惜字如金的楊墨,再次鐵口直斷,大家還真就願意再相信他一次。
其實,開槍是很容易的,扣動扳機就可以了,要說的是那些細節方面的東西。
楊墨的聲音不大不快也不急躁,淡淡的,如清淡的流水一般,沒有附加任何情緒。
但是景一對這樣的態度,卻是非常喜歡。
“我說的你記住了嗎?”楊墨根本就不管景一在他說的過程中是否聽懂是否記住,直接一口氣說完,才在最後問了這麼一句話!由此可見,他這人的性格,果然是……悶!
景一點頭,“很好。”
這回答儘管一有些不著調,但是楊墨根本不介意,直接抓住地上原本屬於言喻的狙擊槍,遞給了景一。
言喻嘴角抽了一下,卻是沒說話。他理解,理解,楊墨的槍,絕對不能讓人碰,所以就只有他的槍了,他理解,真的理解……
蔡曉的臉色卻是不好看,都事到臨頭了,還在說著,“真要比?真要比?要不讓許侯來吧,或者葉臻兒也行,對對,就是臻兒,臻兒最會安慰人了,再說以臻兒的技術,小姑娘也不用受太大的挫折嘛……”
蔡曉的話,愣是被言喻的冷光給逼了回去,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好嘛好嘛,人家去比還不行啊,不過,我可是不會放水的,待會兒這小姑娘哭了的話,可得你們哄!”
蔡曉威脅道!
言喻冷哼,“蔡曉你管住你那張臭嘴,待會兒要是你哭的話,我不介意讓墨墨用子彈安慰你!”
蔡曉頓時更憂傷了。
“好了墨墨,你制定比賽。”言喻看向楊墨。
楊墨沒有絲毫遲疑,直接看向言喻問道,“什麼高度?”
言喻想也不想地回答,“以你和蔡曉的標準制定!”
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楊墨卻是沒有半句廢話,直接點頭,“前方八百米,那棵楊樹上,侯爺上樹將最外面枝幹留住,其他的略作分隔。就打那樹枝上,侯爺留下的葉子,一共十片,誰打中得多,獲勝!”
楊墨這話說完,頓時,在場的孤鷹隊員們都無語了,這……八百米開外,此時已經是傍晚,光線已經下降到一定程度。關鍵是,外面有風!那樹葉根本就是一擺一擺的!一點兒不穩定啊!
還有,雖然他們用的這AK是改裝過的,但這也絕對不是狙擊步槍!精準度,根本達不到啊!
八百米外……這……於是,所有人簡直都不忍心看了。
楊墨啊楊墨,你這腦筋就這麼死是吧。雖然說是跟你的難度一樣……可是你敢說,這對你來說不是個挑戰?!
頓時,孤鷹的一眾隊員們都忍不住為這個小姑娘默哀。
遇上了侯爺和臻兒以及蔡曉這幾個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