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歡叫起來,她望著江水寒的目光已然是仿若米絲姬般的柔順恭敬。
江水寒跟這兩個溫順的侍寢女奴在床上廝混了一會兒,並把大Rou棒插到她們每個人的小嘴裡面,各賞了她們一支營養豐富的“早餐奶“,才欣然穿衣起床。
少年開啟魔法通話裝置,笑吟吟地詢問外面的侍者∶“齊布托家族有沒有派人過來啊?”
侍者聽著少年信心十足的聲音,對他的算計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答道∶“是,有一位客人自稱是齊布托家族的人,想要求見男爵大人!”
江水寒“嗯“了一聲,說道∶“那就讓他進來吧!”
齊布托家族的來人是一個五十餘歲的老者,他頭戴圓頂禮帽,穿著一身黑色燕尾服,手中握著一枝鍍金手杖,看起來精神奕奕,派頭十足。
不過在看到江水寒以後,這名老者卻絲毫不敢失禮,恭敬朝著少年微微一躬,說道∶“在下朗格,是齊布托大法師的記名弟子,承蒙您的接見,不勝榮幸!”
江水寒微微一笑,霸氣十足的說道∶“坐下說話吧,如果你這個時候還不來,我也就懶得等你啦!”
朗格嘴角的笑容一僵,眸中驀地閃過一絲怒意,卻聽到少年有意無意的冷哼了一聲,一股森寒的殺氣隨即罩住了自己全身。朗格既然是黑暗大法師齊布托的記名弟子,當然也有修練黑暗魔法,是一名殺人無數的狠角色,對於殺氣是最敏感不過。除了自己的老師,朗格還不曾在第二個人身上感受到這麼濃重的殺氣,他心膽俱寒打了個冷顫,恭敬的低下頭去,卻不敢在這個少年面前坐下了。
“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果然是深不可測,難怪知道金少爺是齊布托家族的繼承人,還敢這麼囂張扣下人質!”
他可不知道,江水寒作為戰場統帥,身上的殺戮氣息本來就極重,尤其是在率軍返回戈多羅城的路上碰上莊園主貴族聯盟的聯軍,為了減少部下傷亡,毅然使用家傳的東大陸特有“軍陣“之術迎敵,以自身成為溝通天地元氣的橋樑,如臂使指般調遣軍隊,一舉擊殺敵人千餘精銳私兵,這些亡魂的怨氣也全然凝結在江水寒的身上。如今要壓制住他這個二流的黑暗法師,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朗格小心翼翼說道∶“男爵大人,我家少爺年輕氣盛,不知道您的顯赫威名,先前如有冒犯得罪之處,還請您多多海涵!”
江水寒淡淡一笑說道∶“也談不上什麼得罪,你家少爺就是嘴巴臭了一些,不過幸好我雖然比他還要年輕一些,脾氣卻比他好上不少,否則你今天過來,也就只能為他收屍了!”
朗格被江水寒氣得咬牙切齒,幸好他跟著自家少爺時間不短,對這些囂張惡劣的話語,已經學會了充耳不聞的本事。
朗格陪笑道∶“男爵大人少年英雄,威名赫赫,我家少爺當然是拍馬也比不上的,望您能看在齊布托大人的面上放他一馬……”
江水寒毫不客氣打斷了朗格的話語,說道∶“如果不是看齊布托先生的面子,像這種敢跟我搶馬子的白痴,早被打斷手腳以後,丟到城外的荒野上餵狗了!”
朗格氣得嘴唇直打哆嗦,卻不敢跟江水寒當場翻臉,半晌才強笑道∶“只為一個女人,不至於搞得這麼嚴重吧。”
江水寒冷笑一聲,語氣陰森說道∶“前幾天有個叫做拉斐爾的傢伙,也想勾搭我的馬子,你知道我的手下是怎麼處理他的嗎?”
朗格呆呆搖頭說道∶“我跟金少爺昨天才到戈多羅城的,對於這裡新近發生的事情自然是孤陋寡聞,少有知曉。”
江水寒想起拉斐爾被桑德拉跟地精羅傑聯手設計的經過,臉上不由浮現出譏諷的笑容∶“我的這名家臣是一個暴躁粗鄙的地精,他先是命令他最強壯的十名雄性手下輪番享用了這名英俊男子的菊花,然後就把他當場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