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也是沖霄門的祖師,總不能和那些外門弟子住一塊吧。
回到自己的住處,秦牧在床上躺了一會,自從上次敲響震天鼓之後,秦牧消耗了極大的體力,以至於這幾天都沒有恢復過來。( ;)再加上剛敲完震天鼓接連著又是幾天的拜師儀式,弄的秦牧好幾天沒有睡覺,好不容易弄完這些今早剛要睡個懶覺,卻又被灰衣老者叫了過去參觀藏經閣。
剛躺在床上秦牧便呼呼的睡了過去,這一睡就到了下午,舒展了一下身骨頓時全是骨骼啪啪作響,雙目一凝秦牧向著窗外望去。此時外面竟然下起了濛濛小雨,不由得秦牧一愣,響起曾經和童霖兒在一起的時光,只是不知道現在童霖兒過的怎麼樣。
擦了一下微紅的雙眼,秦牧披上一件灰色的大衣,向著房間外面走去。雖說只是下著小雨,卻是格外的清涼,微風吹過,拂過秦牧清秀的面孔。
濛濛的小雨並沒有阻止那些沖霄門弟子的修煉進度,一個個內門弟子都在外面摩拳擦掌,或是對著石柱練習掌力,或是兩兩相互練習。沖霄門經過十餘天的活躍期,也是逐漸的恢復了往日的清靜。
“秦祖師!”看到秦牧信步走來,一位正在修煉的內門弟子恭敬的衝著秦牧彎腰說道,現在秦牧在沖霄門的地位,不用說這些平常的弟子,就是君傲天這種也要對他恭敬有加。
不過雖然如此,秦牧卻能明顯的看出君傲天平日看他的眼神中所透露的嫉妒之意,這讓他感到不適。
原本在極端的差距之下,君傲天已經放棄和秦牧為敵,可是事情過後在細想之下發現,自己並不比秦牧差多少,至少現在不會比秦牧差。不管怎麼說秦牧雖然敲響了九聲震天鼓成為沖霄門的祖師,但是他的實力卻只是神體七重神遊之境而已,和自己神通境相比還是相差甚遠的,再加上他說手中的一張王牌,這讓他有十足的把握去除秦牧這顆眼中釘……這張王牌無疑就是童霖兒!
當然這些事情秦牧是不可能知道的,因為自從從蠻荒古林回來之後,他就一直沒有見到過童霖兒,他只知道童霖兒進入內門之後和君傲天朝夕相處,日久生情,此時已經定下婚約,準備兩年後結婚。
“嗯。( ;)”對著那位向自己打招呼的內門弟子點了下頭,秦牧向著那不遠處的競技場走去。競技場是內門弟子相互比試的地方,在這裡經常可以看到一些修為頗高的弟子在臺上比試。
竟技場的建築規模非常的龐大,幾乎佔了上百平米的面積,這是一座高几米的龐然大物,建築的外形十分的奇特,根本不是用語言所能描繪的出的。
走進竟技場,在秦牧的面前,整齊的擺放著八座由黑色大理石打造的方形擂臺。
黑色大理石,那可是神武大陸中,硬度最高的石頭,這種石頭就是用金屬捶打,也需要幾個小時才能夠在上面留下幾道痕跡。
據說,那些專門雕刻黑色大理岩的石匠,幾乎都是神體八重神化之境的高手,普通的境界修神者根本就不能鑿開這麼堅硬的石塊。秦家就有這樣一個石匠,那時候他還小,不知道黑色大理石的堅硬,只以為是尋常的石匠。現在想來那石匠估計也有神體八重神化境的實力。
競技場中,每一個方形擂臺之上都圍著十幾位比試的修神者,他們的目光都是緊盯著黑色大理石擂臺上生死相搏的對手,只是當秦牧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才微笑著衝著他笑了笑。然後繼續把目光投向擂臺上的其他人,這些修煉者都是武痴,他們平生的夢想就是追求修煉的最高境界。在這裡秦牧也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什麼才是最真正的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