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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出來怎麼也沒叫個人在身邊跟著,好歹給打著把傘,萬一受了涼可怎麼好!”

“無事,回去吧,你的脖子也該抹點藥,這大冬天的容易烏青了。”白文蘿笑了笑,撥開她的手,淡淡說了一句。沉香頓時僵住,囁嚅了一下,白文蘿又道:“回去再說。”說著便接過她手中的梅花,然後就往梨香院那走去。

只是她才剛一走開,沈逸飛就上前叫住了她。白文蘿停下,剛剛就注意到他一直往這邊看,也不解他是何意,便詢問的看著他。

沈逸飛倒沒多說什麼,只是朝她作了個揖,一臉認真的說道:“沈某在此謝過三姑娘的點撥之恩!”

白文蘿愣住,趕緊錯開身問道:“這是何意,我何曾點撥過沈少爺什麼事?”

“當日三姑娘是無意之言,不過對於沈某來說卻有點撥之用,何時之事姑娘不必計較。古人尚有一字之師,我受姑娘點撥之恩,自是該道一聲謝,以表我感激之情。”沈逸飛才說完,正好有小廝找過來說:“沈少爺,大爺二爺都找您呢,李爺的朋友過來了。”於是沈逸飛便告辭離去。

白文蘿依舊不解地看著他的背影,卻怎麼也會想不起來他說的那點撥之事,到底是何事,又是何時生的。最後便搖了搖頭,帶著同樣是一臉詫異的沉香回了梨香院。

誰都沒現,在那梅花樹的西面,幾尖之外的一拐角處,秦月禪悄悄站在那已多時。沈逸飛心裡默默想著事,還未走到花廳門口,旁邊早有丫鬟爭搶著給他開啟簾子,他便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走了進去。

“沈兄可算是回來了,來來來,這就是我的那位朋友,剛剛都給他們介紹過了,你看看,可認出是誰來?”李敞之一見他進來,趕忙就招呼他過去,指著旁邊的一位男子說道。

沈逸飛進去一抬頭就看見屋裡多了位年輕公子,見他進來後,那位公子便站了起來自斟了兩杯酒拿到他跟前說道:“早聞沈少之名,今日終有幸一見,且讓在下敬沈少一杯!”

沈逸飛道了句不敢,便接過,,再看他一眼。只見此人穿著絲襲象牙白工筆山水樓臺圓領袍,腰束玉帶,身姿修長,膚細且白,舉杯的手指纖細修長,看著竟比女子之手還要柔美上幾分。往上再看他的臉,只見眉眼細長,眼角微往上飛揚,明明是男人,偏身上卻帶著幾分妖嬈之氣,且談笑間自然流露一股風流嫵媚之態。

“不知兄臺怎樣稱呼?”沈逸飛喝完杯中的酒後才問道。

“哈哈……沈兄你真沒認出來嗎?再細看一看!”一旁的—李敞之拉著他們入席坐下後,就有些得意地說道。

聽他這麼說,沈逸飛心裡便帶了幾分疑惑,又略看了一眼。雖然對方大大方方地任人看,似已習慣了一般,嘴角還始終都掛著笑意。可沈逸飛卻覺得都是男人,再對方又生的這副模樣,他若盯著看的話總覺得心裡彆扭。便收回目光說道:“似乎有點眼熟,只是卻想不起來是在哪見過。”

“前不久應該才見過呢,怎這會就忘了。”李敞之哈哈一笑。

“李兄莫要開玩笑了。”那男子這會笑了一句,然後才對沈逸飛說道:“在下是良鳳園的冷月傾,曾跟著班子進過白府幾次,亦是在臺上見過沈兄幾次,只不過那會在下穿著戲服,面上抹著油彩,沈兄認不出來也不奇怪。”

“原來是冷先生!”沈逸飛恍然大悟,忙道:“失敬失敬!”

冷月傾笑道:“沈兄莫說笑,在下還擔不起先生這兩字。沈兄若還瞧得起在下,以後直呼我的名字便可。”

“行了行了,說得這麼客氣幹什麼,沈兄剛剛不是還說了,四海之內皆是兄弟嗎。以後咱們就都兄弟相稱,別再那麼酸來酸去了,我聽得牙齒都快倒了!”白玉強這會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他算是這席上最沒心沒肺的人了,剛剛一見冷月傾這般的人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