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一官，你把它抓過來是要讓我開心嗎？怎麼又放走它？&rdo;秦雨青生氣了。

鄭飛黃笑她：&ldo;你也去捉一隻就是了。

&ldo;去就去。&rdo;秦雨青跑到海鷗群那邊，海鷗一下子都飛起來了。她又奔向另一群海鷗群，它們又飛走了。反覆幾次，她累了。

鄭飛黃走過來：&ldo;雨青，伸出雙手。&rdo;

秦雨青伸出了雙手，鄭飛黃在她的手心裡放了些米飯，然後說：&ldo;你就這樣站著。&rdo;

秦雨青問：&ldo;這是不是在吸引海鷗過來呢？&rdo;真的是，一隻小海鷗停到她手上，來吃米飯。秦雨青癢得發笑：&ldo;它啄得我手心癢。一官，你有好辦法，怎麼不告訴我，害我跑了那麼久。&rdo;

&ldo;你不是擅長奔跑嗎？讓你跑一下，心情或許舒暢了。我也不知，你抓海鷗會那麼笨拙，一隻也抓不到。&rdo;鄭飛黃取笑她。

秦雨青昂頭辯解：&ldo;我從來不知海鷗的習性，怎能一下子抓住。你也太強人所難了吧。看你的樣子，一抓就是一隻，好像練過一樣。&rdo;

卷 第二百七十二章 如果當初……

鄭飛黃回憶以前：&ldo;曾經，抓魚，抓海鷗充飢是常事。&rdo;

秦雨青的憐愛之心被激發了：&ldo;一官，你抓過這可愛的小鳥吃？那時，你過得很窮苦吧？&rdo;

&ldo;怎麼激起你的同情心了？是同情你的小海鷗還是同情以前貧苦的我？&rdo;鄭飛黃問，他看秦雨青的憂鬱已逐漸消散。

&ldo;當然是這可憐的小鳥了。同情你幹什麼呢？&rdo;秦雨青放走了手中的海鷗：&ldo;去自由地飛翔吧，別再像今日一樣，飛到別人手裡來吃米飯了，世上很多惡人。&rdo;

秦雨青遙望碧海藍天，潔白的海鷗，露出了點點笑意。鄭飛黃看著她，還是第一次在鄭府門口見到的那個令人憐憫的雨青，但多了些母愛和成熟的韻味，也就是女人的味道吧。

秦雨青突然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柔聲地說：&ldo;謝謝你，一官，如果不是你。我這次來金門就毫無樂趣可言。&rdo;

&ldo;這裡是不是很像館娃齋？無人打擾。&rdo;鄭飛黃情意驟升，抱著她輕輕吻著。她沒有拒絕，任他掀開褙子，露出柔肩，，半露雙乳。很輕，相互享受著，他們都互相說：&ldo;這是最後一次。&rdo;

在海灘上，悄悄地翻滾著，怕有人看見似的。其實只有潮起潮落的海水和飛翔的海鷗在善意地笑他們。

這天傍晚，鄭明儼和鄭世蔭已回到泉州。鄭明儼回到社玖院，見鄭世渡在門口，不覺心煩：&ldo;世渡，現在晚了，快回去休息吧。&rdo;

&ldo;大哥，你怎麼不把友姑嫂子一起帶回來，讓她再外面你放心得下嗎？&rdo;鄭世渡責怪似的問。

鄭明儼忍著氣教訓他：&ldo;世渡，友姑和雨青在爹的照顧下，很安全。你擔心什麼？再說了，輪不到你來擔心友姑！&rdo;

鄭明儼剛想進院子，又問了一句：&ldo;世襲怎麼樣了？&rdo;

&ldo;他啞了，不能說話了？&rdo;鄭世渡垂下肩膀。

鄭明儼連忙風塵僕僕地感到禪珞院，見到鄭世襲，可他並無悲傷哭泣的樣子，而是很驚喜。鄭懷素哭著說：&ldo;明儼大哥，你跟爹去金門後第二天，世襲就不知吃了什麼，壞了喉嚨，不能說話了。每次想說都是寫字給我看。&rdo;

&ldo;這十天內，三天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