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賣菜呀?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菜筐踩翻了。”安所長說著話,他的目光落在史蘭芽的胸脯上,一動不動。 正是大夏天,天氣炎熱,擔著一擔蔬菜跑了十多里路,史蘭芽單薄的花襯衫被汗水溼透,貼在身上,身材姣好的姑娘家,溼透了的襯衫遮不住青春,五官標緻,面若桃花,安錫的魂兒一下子被史蘭芽飽滿的散發著青春的身體給勾走了。 史蘭芽低頭看著被踩翻的菜筐,滾的到處都是西紅柿,茄子,黃瓜等,許多都被趕集的行人踩得稀爛。她皺著眉頭難過地問:“這下子,我還怎麼賣呀?” “踩了你的菜,是我不對,妹子,你這菜賣多少錢一斤?你看這樣好了,我全要了,等會兒你擔去我們派出所,交給食堂蔡師傅,就說我買的。然後在派出所裡等我,回去給你付錢。” 史蘭芽抬起頭來,感激地看著面前的這個三十出頭的穿制服男人。 發現他的目光看的位置不對,她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安錫並沒有移開目光,見姑娘害羞,他心裡更是像被老鼠爪子撓癢癢,目光更加大膽熱辣。 史蘭芽既害羞,又害怕。她怯怯地說:“要不然,還是算了。” “我是所長,你把這些菜送到我們所裡食堂,我保證給你一個好價錢。就是這些被我踩爛的,都給你算錢。”安錫對史蘭芽說,話語乾脆得不容置疑。 史蘭芽最後還是沒有抵禦住利益的誘惑,或者是不忍心自己和父母辛勞的心血白白損耗,儘管看出了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鳥,還是聽了他的話,把一擔菜送去了鄉里派出所。 她想,一個公安幹部,又是青天白日、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至於對自己做出什麼過格之事。 聽說是安所長要的菜,食堂大師傅沒說二話,就把菜收下了。 可是,要付錢,必須要找安所長。 史蘭芽擔著一副空筐子,在派出所食堂外面的太陽地裡等啊等啊,安所長一直沒有回來。 派出所開飯了,許多民警來食堂吃飯,都拿一雙異樣的眼神打量這個漂亮的農家女。 大家吃過午飯,紛紛洗刷餐具離開食堂,史蘭芽還孤零零地站在食堂門口的太陽地裡,滿頭大汗。最後還是食堂做飯的蔡師傅,看到史蘭芽餓著肚子,給了她一盒米飯,一點兒炒菜,幾片豬肉。 一直等到一點半鐘,安錫才醉醺醺地漲紅著臉,開著派出所那輛儀徵牌警車回到所裡。 下了車,他對史蘭芽招手,“走,跟我去拿錢。” 史蘭芽趕緊擔起來那副空籮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跟著安錫上了派出所的三樓。 安錫帶著她來到三樓最東頭的一間屋子,開啟門。 這裡是他的臥室。 進門後,他就把門從裡面反鎖了。 史蘭芽感到不對勁兒,心裡害怕。 “那個……所長,您不是給我錢嗎?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史蘭芽顫聲問。 “我就是帶你來拿錢呀。”安錫說著話,見史蘭芽站在門裡面不願往前走,他伸出雙手,把她拉過來,然後繞到她的身後,往屋裡推,“你怕什麼,我們這裡是派出所。” 是啊,派出所,是保護人民的莊嚴所在,群眾在這裡,怎麼能危險呢? 史蘭芽被安錫推擁著,來到裡屋。史蘭芽看見屋門左邊是一張辦公桌,屋門右側是一張單人床。 這就是安錫平時值班休息的地方。 進到裡屋,安錫再次把裡屋的門也關上了。 然後走過去拉上了北窗的窗簾。 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在史蘭芽心裡產生。 她顫抖著聲音對安錫說:“所長,菜錢我不要了,你放我出去。” 說完她就轉身去開門,想要逃跑。 安錫立刻過來堵住屋門,“來都來了,想走?沒門。” 說著話,安錫伸手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史蘭芽乘他脫衣服之際,想跑,被他從後面一把抱住,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 “小妹妹,哥早晨在街上一見到你,你就把哥給迷上了。你簡直就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太合我胃口了。” 史蘭芽拼命地掙扎,“不要……” “乖一點兒,聽哥的話,你放心,你的菜錢,我會多多給你的。你想啊,早晨,我怎麼沒踩別人的筐,單單踩了你的菜筐啊?別叫,在我這裡,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