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角落,渾身冰冷,忽然有一種被世界遺棄的感覺,人是群居性動物,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
一個村子無一人,靜的可怕,我甚至發現我在這裡都會感覺到恐懼,想抽一根菸,卻發現火柴跟煙都已經溼透了,我苦笑著心道哥們兒也沒做什麼孽,真他孃的天竟然要亡我?
愣了一會兒神,我跑回草叢取出食物的包裹,不管是生是死,我都要回山洞看一看,一路上陰兵借道的腳印依舊在,這讓我打了一個激靈。
陰兵借道,前面敲鑼,聽鑼者避,裡面夾雜了這麼多屍體,這看著怎麼這麼像是我在基地資料裡看到前面他們研究過的湘西趕屍?!
趕屍是一個極其古老的行業,基地資料裡說,這個曾經是重點研究的物件,因為把死屍變為可以“活動”的行屍,這多少跟隊伍所要研究的長生有那麼點關係,可是研究到最後,一切標明,就算趕屍人知道讓屍體活動的辦法,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這種辦法的原理是什麼。
對的,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隊伍當時利用超然性,甚至請了一批科學家來研究,都沒有研究出結果。——這件事兒當時是那個首長駁斥其他首長取締我們這個隊伍的關鍵,他的原話是,看吧,並不是每件事兒都是科學能解釋的了的,這也是我這個隊伍存在的原因,你們這些老猴子,要知道,一味的相信科學才叫迷信。
看今天陰兵借道,跟形容趕屍竟然這麼相似,最大的相似之處,就是前面的敲鑼人,也就是“趕屍人”。
那麼的話,只是趕屍,不是陰兵借道?——趕屍只是因為地震遇害的人過多?
還有就是,a和蘇聯人的消失,是不是因為他們同樣發現了借道的陰兵,而且追了過去?
想到這裡,我趕路起來變的小心翼翼,這本來一起並不簡單的陰兵借道現在卻變的更加撲朔迷離。
可是我一小心起來,接下來的路卻變得平靜起來,平靜的有點可怕,直到我重新趕回山洞,都沒有遇到陰兵和a小隊的痕跡。
我祈禱道:但願他們相遇戰鬥了起來,兩敗俱傷都全軍覆沒了最好。
我進入了山洞,裡面似乎保持著原來的樣子,甚至於水潭旁邊的裝備還是我昨晚走的時候散亂的樣子,那臺監視用的“電視”還在旁邊!
a他們竟然沒有運走這批蘇聯人帶來的裝備?——要知道在那個年代這玩意兒屬於貴重品,莫不是他們在今天來的時候也同樣遇到了突發狀況,導致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運走?
我發現,我越來越看不透這一切了,只能在地上撿起石頭,按照莫言叫我的暗號,對水潭進行了投擲。
我這時候很緊張,生怕秦培他們也出現變故,哪怕是跟a他們一樣的消失不見,我就會變得更加孤立無援。
好在不一會兒,我看到了鑽出水面的秦培,我打著的手電剛好看到她的臉,她正對我做了一個她招牌似得微笑,只是一個微笑,就能讓我一直緊繃的心徹底平復下來。
她對我招手道:來,下水。
我想要脫衣服,卻發現衣服早已經溼透,對她笑了一下,下了水,本來不熟悉水的並不感覺恐懼,而是被秦培拉著,漸漸的接近了水底。
潭水底下的景緻沒有什麼變化,青銅棺材無序的陳列著,而我,因為初見秦培的興奮,竟然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我沒有水肺!現在的我,到了這裡,已經到了即將崩潰的邊緣,我奮力的掙扎著,手舞足蹈,示意秦培我的窘相。
秦培一猛看到我這個也嚇了一跳,卻很快冷靜下來,對我指了指那個黑洞,意思是進裡面就可以了,然後她拉住了我的手,往黑洞中游去。
事情沒有那麼順利,而本來潛伏在這裡的水魅,是一直圍繞著黑洞和青銅管材進行一個迴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