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雙親在場,對你來說,總會留下遺憾的,我不想你心中有著遺憾!”
丁春秋平淡的說著,緊緊抓著她的手,木婉清眼中剛剛止住的淚水,再度流淌了下來。
她從小就是和秦紅棉一起長大的,對於段正淳,根本沒有半點感情。
特別是在知道了段正淳是自己的父親以後,又發現他風流成性,對秦紅棉薄情如斯,心中早就對他厭惡到了一個極致。
再加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早就將她從笑希冀的那一絲父女之情打擊的粉碎。
如今提起段正淳,在他的心中,那就是一個陌路之人,再無半點感情可言。
但如今聽到丁春秋此話,她的心瞬間被滿腔的幸福所充滿。
他這樣做只是為了不叫自己留下遺憾。
不多時,在周不平的帶領下,段正淳兄弟二人便被帶了進來。
隨著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人,那是一個僧人,身穿黃色僧袍,有著兩縷長壽眉,正是與大理段氏交好的黃眉大師。
“丁春秋,你這邪魔外道,還不趕緊給我住手,我段氏家廟所在,豈容你如此褻瀆!”
一進門,段正淳便氣急敗壞的大叫了起來。
他的話語之中充滿了憤怒的情緒,看著丁春秋以及丁春秋身邊的木婉清,眼中盡是一片冰寒,絲毫沒有半分對於木婉清的情誼。
對他來說,今日丁春秋和木婉清褻瀆天龍寺,究其根本原因,還是在他的身上,畢竟木婉清是他的女兒。
是以,他心中的憤怒比起段正明更加強盛,此刻的她,恨不得將木婉清斃於自己掌下。
“正淳,今日是婉兒大喜的日子,你莫要如此……啊……”
秦紅棉見段正淳大怒,臉上露出一抹慌亂,頓時開口說道,同時上前想要安撫段正淳叫她不要發怒。
但是此刻的段正淳,心中依然被怒火所充斥,看著秦紅棉,眼中都生出了一抹怨毒之色,手臂一揮,一股大力當場便將秦紅棉掀飛了出去。
“娘!”
木婉清臉色大變,猛的驚呼一聲。
就在這時,丁春秋隔空出掌,一股無形之力頓時就將秦紅棉接住了。
同時間,丁春秋反手出掌。
嘭!
在段正淳驚駭欲絕之中,一股澎湃的掌力猛然衝進了他的身軀之中。
段正淳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一口鮮血當即從口中噴湧了出來。
“無恥之徒!”
丁春秋冰冷的開口,雙目之中散發著森冷的光芒。
而此刻,木婉清一臉慘白的將秦紅棉浮起來,看向段正淳,雙目之中充斥著一抹怨毒之色。
“段正淳,你怎能如此狠心?”這一刻,段正淳的所作所為,徹底將木婉清心中的希望打擊的支離破碎。
看著自己母親慘白的臉色,之前若不是丁春秋出手,秦紅棉在段正淳那一掌中定然要受傷。
念及此處,木婉清的心徹底冰冷了下來,看著段正淳,恍若大敵一般。
“淳弟!”
段正明一把將段正淳接住,驚慌開口道:“你沒事吧!”
段正淳此刻雙目都有些紅了,看著木婉清,大叫一聲:“放肆!你這賤人,竟敢直呼我的姓名,還有長幼尊卑沒有?”
這一刻,段正淳的面容,無比猙獰,以往的翩翩君子之風,早已蕩然無存。
木婉清看著段正淳,臉上恍若寒冰一般,道:“段正淳,你不配當我的父親,從今日起,我木婉清和你再無半分關係,你大理段氏,我高攀不起,但是你若再管我的事,就休要怪我無情!”
木婉清的聲音,清脆無比的在場中響起。
段正淳聞聽此言,臉色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