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子愣了一下,不明白丁春秋的意思,道:“弟子不明白。”
丁春秋笑了一下,沒有再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岔開話道:“那日為師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丁春秋此言一出,摘星子頓時沉默了下來,低著頭,久久不語。
丁春秋也沒有急切,破有耐心的等待著。
許久之後,摘星子抬起頭,道:“可有機會讓弟子晉升到當世一流的境界之中?”
丁春秋點了點頭,表示可以,隨後繼續補充道:“但是這樣做,日後想要突破先天之境就會有諸多阻礙。”
這一次摘星子卻是笑了,道:“只要能夠達到當世一流境界弟子就滿足了,至於先天之境,現在對於弟子還太過於遙遠。弟子也沒有奢望。日後走到那一步再說。”
聽這摘星子的話。丁春秋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事不宜遲,你便去準備吧!”
丁春秋輕聲說著,摘星子隨後退出了房間。
隨後幾日,摘星子深居簡出,一直都處在閉關狀態之中。
過了三日,摘星子出關。丁春秋算了一下時間,覺得是時候出發了。
就這樣,一行四人踏上了前往擂鼓山的路途。
這一次再上擂鼓山,丁春秋心中再也沒有了上一次的那種百感交集的負罪感。
此刻的他已然突破了先天之境,武道之心猶若鋼鐵一般堅定,再不會被任何事所左右。
曾經的錯與對,恩與怨,對他來說,已然盡數放下。
自己不是那個六親不認心狠手辣的丁春秋,自然也不用為了他所做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只要順應本心。做好現在的自己,便可念念通達,不被外物所滯。
在丁春秋的帶領下,一行四人,踏進了聾啞谷中。
尚未進谷便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谷中傳出。
“當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段公子。我們走到哪裡,都能碰到你,當真是如影隨形無處不在啊,哼哼!”
丁春秋一聽此話,眼中神光一亮,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道:“包先生此言差矣,在下是接到了聰辯先生的請柬,受邀來此處下棋而已。”
那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段譽和包不同。
聽了這話,包不同冷哼一聲,道:“既是下棋,那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哦,我知道了,定是你這小子才疏學淺,沒本事破聰辯先生布下的棋局吧。”
包不同陰陽怪氣的譏諷著段譽,臉上帶著陰翳的神色。
段譽聽了此話,臉色頓時一變,露出一抹惱怒之色。
便在這時,丁春秋等人已然踏入谷中,冷哼一聲,道:“狗一般的東西,也配在此亂吠?沒見你家主人都沒有說話麼?”
對於這包不同以及姑蘇慕容氏,丁春秋早就與之結怨已深,此刻見這包不同這般說話,便是開口譏諷。
他此話一出,包不同臉色大變,不止是他,同行的慕容復風波惡等人同時臉上同時露出冷意。
但當他幾人看到來人乃是丁春秋之時,臉色猛然大變,包不同嘴角輕微的顫抖,眼中盡是憤怒之色,道:“丁春秋,你這邪魔外道竟敢如此羞辱與我!”
包不同的聲音充滿了陰冷和怨毒,丁春秋森然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大步向前朝著段譽走去。
段譽之前聽這一番話,頓覺心中暢快,但見是丁春秋所言,心中更是歡喜無限,道:“丁大哥,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看著段譽如此歡喜,丁春秋心中也是有些高興。
故人重逢,豈能不高興。
況且他還想問一下阿紫和木婉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