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文甚至沒搞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他在毆打何洛被人攔下之後才看向自己閨女:“你們為什麼要打架啊?”
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的何洛:???
“周姐姐帶我去吃飯,他莫名其妙跑過來說我是個粗鄙的女人。”仇冰河捧著熱茶,表情不太好看,“我之前都不認識他。”
周穎鶯也在旁邊附和:“我們飯也沒吃好,冰河現在還一肚子氣。”
仇文聽明白了,他走到仇冰河身邊,憐愛地摸了摸仇冰河頭頂:“那你有好好出氣嗎?”
仇冰河點頭:“他的鼻血就是我打出來的。”
“夠了!”何洛咬牙起身,“你現在這樣的行為難道不粗鄙嗎?我有哪裡說錯了。”
“誒,話不是這麼說的。你先罵人才被打的,你怎麼罵人小姑娘粗鄙呢?”一道仇文挺熟悉的聲音傳來。
眾人扭頭看向門口,就見馬敬雙手環胸靠在門框上看熱鬧。
他本來是準備去看看關敬英的情況的,但走到半路聽說關敬英沒事了,他覺得關敬英這大老爺們也不需要自己在旁邊礙眼。
關敬英動彈不得,難不成自己還要在旁邊慰問關敬英?給他削個蘋果?
一想到那畫面馬敬就直起雞皮疙瘩,不行,太gay了。
所以馬敬就準備來找仇冰河,他跟人打聽,聽說仇冰河就在醫院,她把別人打傷了。
他還以為仇冰河受傷了,結果是何洛受傷了?
在馬敬眼裡,何洛這種長相和漂亮沾邊的男人就不屬於男人的範疇,被女人打了還有臉進醫院。
馬敬自己的傷也還沒好,他手上石膏沒拆,但這並不妨礙他鄙視別人。
尤其是他認為娘們唧唧的那種型別。
仇文拍了拍仇冰河的肩膀:“你等一下爸爸哦。”
他走到馬敬面前,馬敬立刻一個後撤步:“我沒參與他們的鬥毆行為啊,我現在這屬於仗義執言。”
仇文在馬敬驚恐的眼神中拍了拍馬敬的頭頂,隨後他雙手抄著馬敬的腰,把馬敬舉了起來。
仇文舉著馬敬快速往外走,他的速度沒到肉眼不可觀測的程度,因為那樣的速度是普通人的軀體承受不了的。
但仇文的速度也不算慢了,他把馬敬舉到醫院門口才放下。
放下馬敬之後他又拍了拍馬敬的頭:“孩子,待在這兒就行。”
“別啊。”馬敬還想說些什麼,但他面前的仇文嗖一下就消失了。
仇文回到仇冰河身邊,他繼續撫摸仇冰河的腦殼:“這個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人很多的,你不能被他們氣得吃不下飯啊,不吃飯肚子會痛的。”
何洛依舊不服:“我奇怪?她才奇怪吧!還有你,你的長相是怎麼回事?”
死人和活人的白面板是完全不同的,仇文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嘴唇還是烏的。
怎麼看他都不是活人。
仇文
在自己臉上摸了一下:“我長得很奇怪嗎?”他又沒有多長出一個眼睛,整體看起來確實是人模人樣的。
“你的面板顏色不可能是刻意抹上去的粉底。”何洛說。
“粉底很不舒服的。”之前周穎鶯給仇文抹過,他感覺他的臉和這個世界多了一層莫名其妙的屏障。
“你看起來像個喪屍。”何洛沉下臉。
沒有人能白成死人那樣,整張臉白到發青,偏偏這個房間裡的沒人覺得仇文有問題。
“我本來就是喪屍。”仇文說,“我以為我看起來很明顯。”
何洛愣住了。
“好了,何先生,你快去做檢查吧。”何洛身邊的護士相當無奈。
何洛起碼先處理過傷口之後再去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