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只是把問題拋回給她。
“那大夫不是這樣說給你聽的嗎?”
“嗯,那你就是中毒了。”他點了點頭,向她確認道。
什麼?司馬凌風看不透眼前的人又在跟她耍什麼把戲,他不知道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好到已經把她的耐性都耗得差不多了嗎?還在說這些欠揍的話。
“那是什麼毒?”
“尚未知道。”
“如果尚未知道,那這藥方的存在又有何意義?”司馬凌風抽出那張藥方,只見她的手已經抖動得讓她也看不下去了,只好往他面前一放,便又把手縮回了被子中。
他的眸子在那麼瞬間滑過了一絲異樣的神色。
“那只是清毒湯的藥方,確實沒什麼意義。而且,你也沒有喝,不是嗎?雖然喝了可能會好一些。”
說得還真不是一般的雲淡風輕,也是,中毒只是她的事,她因此而死也不關他的事。司馬凌風菲兒裡頓時充滿了悲傷,不知為何,也許是怕吧,這種奇怪的毒。
“你到底派了多少人監視我?”
“沒有。”
“你說謊真不會看物件。”司馬凌風不再抬頭看他,越看他她的菲兒會越難受,對,她就是那麼討厭眼前的人,她突然發現。喜歡一個人可以沒有理由,那麼討厭一個人也不需要理由。
“保護你的人,有兩個,僅此而已。”
“保護?”呵……這不是監視的變相麼?監視人還能有這麼漂亮的說法。
“我想知道我的毒的情況,還有你知道的線索,告訴我。”
“你的毒……只能到明天才能判斷得了。至於線索……暫時只是猜測,確定的工作現在沒有時間去做,一切等你解毒後再說。”
“那我沒什麼話要跟你說了,晚安。”司馬凌風憋了一胸口的悶氣,把被子往頭上一蓋就躺了下去。他這種回答不等於沒回答?這麼隱諱,她開始懷疑自己能相信他到什麼時候?這樣一無所知地去相信他?尤其此時,她真的一點安全感也沒有,仿若拿上自己的命去賭那份透明的信任感。
“今晚我會在這裡。”
什麼,她是不是聽錯了哪個字?司馬凌風本來氣得皺成一團的眉頭現在更是化解不開的深了。罷了,她也懶得管他,時辰一到他也有他該去的地方!
“我說,你到底要這樣看著一個女子睡覺到什麼時候?”足足一個小時過去了,背後還是有一道目光盯得她無法自在!她忍不住探出頭來,卻撞進了他無底的冰藍色眸子中,菲兒跳毫無預兆地加速,快得彷彿下一秒就要跳出來。
“需要我幫你嗎?”他依然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越看,他的眸子就越溫柔。原來不論築起來的冰牆多厚,消融卻是無形的,才瞬間便化為水。
他到底在說什麼?司馬凌風試圖去弄明白他們之間永遠搭不上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她現在真的沒有足夠的體力可以供大腦消耗,真的不明眼前的冰山在吐什麼冰語。
看不下去她一直顫抖著,沒給她足夠的時間去拒絕,他便拉起了她,自己也坐到了床上去。
“你想要幹什麼?!”
看著他爬上自己的床,她菲兒裡慌得要命,忙拉起被子,直往遠離他的方向退去。
然而,他根本不讓她退,大手一撈,硬是把她給拉回了身前。
“坐好,我要……”他還沒說完,司馬凌風就雙手並用地掙扎起來,口中一直喊著:“放開我,死色狼,放開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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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死色狼
色狼,形容詞是死。他額上頓時掛上了一個無奈的符號。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