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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問嚴素芯

程錦鴻的這一番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些看不懂了,人人都想要那至高無上的位子,偏偏他程錦鴻是個叛逆的,才四十多歲就想著退位給太子了,這樣的操作確實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只有程錦鴻自己知道他這麼做是想幹什麼,他從來都不在乎皇位,先皇還在世時他就說過,只要先皇給他封一個逍遙王爺就行,就像逍遙王程皓蘇,整天就在府裡陪著王妃,又或者去外面喝個小酒聽聽小曲兒,總好過被捆綁著不能做自己想做的,每天還要面對著無盡的奏摺。 他也想好好的陪陪婉兒,可奈何能繼承皇位的人只有他與逍遙王,而逍遙王在先皇快要冊封之前逃之夭夭了,還是他登基後的七八日才趕回來給他祝賀,真是… 這麼多年了,他做這個陛下什麼都不能由著自己,還保護不了自己想要保護的女人,到頭來讓他的婉兒永遠沉睡在這關著怎麼也飛不出去的金絲籠中。 如今,他好不容易等到了機會,怎麼能輕易放過呢?雖然他的婉兒已經不在了,可他能自由了,把皇位讓給太子之後,他就能好好的陪陪婉兒了,又或者他可以帶著婉兒一起出去到處走走。 “朕意已決,太子你就不要多說了,禮部侍郎,儘快找一吉日讓太子將登基大典給辦了。”程錦鴻非常嚴肅的說著,在看向禮部侍郎時也是嚴肅至極,生怕他會再多說一些什麼,嚇得禮部侍郎連忙跪下說是。 其餘大臣雖然也想說什麼,可看陛下的臉色不怎麼好,生怕殃及池魚也就連連跪下說是,對新帝跪拜磕頭。 在程錦鴻的監視下,這場盛大的婚禮也算是完成了,兩對新人也被送去了各自的寢殿,程鑑宇也被安排在一處宮殿裡好好養傷。 嚴府這次雖然沒有被供出來,可程錦鴻也是心知肚明的,給了嚴正清一個警告的眼神後,就讓嚴素芯跟著他一起去了御書房,太子也跟著前去。 看著跪在殿中的嚴素芯,程錦鴻冷冷的問道:“貴妃,你這兩日在嚴府可住的還習慣?” “回陛下,臣妾這兩日回府探親時不慎感染了風寒,生怕回宮後染於陛下,所以就在嚴府小住了,臣妾未曾給陛下稟明,還請陛下恕罪!”嚴素芯知道自己惹得陛下生氣了,所以她先發制人,陛下再怎麼生氣,興許也會看在她這麼多年盡心服侍他的份上從寬處理吧。 “哦,是麼?”程錦鴻冷漠的眸子掃了一眼低頭的她,再問,“那你可知你給朕送來的參湯裡有什麼?” “陛下…臣妾每日給陛下送去的參湯都是一樣的,並沒有加什麼啊,而且太醫都是檢查過的,陛下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臣妾在參湯裡下藥麼?”嚴素芯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程錦鴻,她難道在陛下的心中就是這樣的毫無信任麼? 程錦鴻走下去,在嚴素芯面前站立,冰冷的手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冷冷的說道:“你有什麼做不出來的?你別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那參湯加上薰香,你會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寧嬪可是什麼都招了,你還想著怎麼狡辯?” 嚴素芯眼中帶著淚水,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被程錦鴻擒住的下巴生疼,亦或是她心中的委屈,一滴滴眼淚流了下來:“陛下,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臣妾,所以不管臣妾做什麼,或者別人說了什麼你都可以堅信不已,唯獨對臣妾,你總是保持著一顆戒備之心,為什麼?” “為什麼?你也好意思問為什麼?”程錦鴻嫌棄的丟開她的臉,後退了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參湯和薰香里加了什麼,對朕造成了什麼傷害朕可以全當不知道原諒你,可你給皇后下毒,導致皇后難產而亡,最後就連生下來的公主都身患疾症,被折磨了這麼多年,你還敢說你無辜?” “陛下怎麼…”嚴素芯瞪大了眼睛,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陛下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她明明做得很隱蔽,那個人也被她殺了,誰也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朕怎麼會知道?貴妃,當年你與皇后同時產子,你嫉妒朕在皇后身邊沒有去看你,所以你買通了為皇后接生的接生宮娘,在她的補氣湯中下了藥,最後導致皇后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