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酒吧的停車場,把車停好就走了進去。一進去服務生看見他都對他鞠了個躬,他笑了下走上樓。
樓上並沒有樓下那般喧鬧,反而更安靜,樓上的每個房間一個人都沒有,因為這裡是他的黑幫的一個分組,樓下所有服務生都是殺手,樓上只有他和他的助理‘瞳’可以出入。這也是為了更好隱藏他的組織。
倚一上樓便走進了左邊第二個房間,他剛進去就有人馬上替他把門關好,這個人正是瞳。他把外套脫了扔到了沙發上,坐在了他的辦公椅上,拿起桌上的一份檔案看了起來。
他看著看著突然問:“今天木影堂堂主有什麼動靜嗎?”
瞳很尊敬的站在一旁說:“回幫主,有,前十幾分鍾木影堂主有派人捎來個口信,說明日十點,她會來我們幫裡,你看要做什麼準備嗎?”
倚聽了嘴角微微翹起,說:“你叫她來這兒就行了。”
“是。”
接著,倚對瞳擺了擺手,說:“你先出去吧,我看一下檔案就好了。”
“是。”瞳對倚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順帶把門關上。
大概到天快黑時,倚才合上了最後一份檔案,揉了揉太陽穴,又看了下手錶,還有一個小時,是時候去找櫻了。
他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剛出房間就看見瞳站在房間旁邊,他先是嚇了一跳,然後扶額說:“你該不會這幾個小時都站在這裡吧。”
瞳點了點頭,說:“因為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什麼事?”
“明天需要我吧酒吧關一天嗎?”瞳面無表情地說道。
“不用,貼個公告,說明天來酒吧的所有人都必須戴面具,就說是我們在搞活動,我們酒吧的人也要戴。現在還有事沒?”倚一臉無奈的看著瞳說。
瞳搖了搖頭。
倚也搖了搖頭便走了。
倚一出酒吧就開車向別墅出發,因為他想著櫻可能回去了。
到了別墅後,倚停好車便走了進去,他一進去看到的是傾和灝還和他和櫻出來時做一樣的事,傾還在打電腦,彬還在看書。他看著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說:“你們該不會一個下午都在做同一樣的事吧!”
傾幽幽的轉過頭看著倚說:“是的,倒是你,櫻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倚皺了皺眉,問;“她還沒回來嗎?”
傾點了點頭。
倚聳了下肩向電梯走去。
倚走進了電梯後傾又幽幽地看向彬,才發現他真的和自己一樣,一個下午都坐在那做同一樣事。她看了看電腦,又看了看彬,把電腦放在了茶几上,走到彬身邊,拍了下他,說:“彬,你一個下午都在看著一本書嗎?”
彬轉頭看了下傾,點了下頭,說:“你不也一個下午都在打電腦。”
傾笑了笑,又看向他手上的書,愣了下,說:“你……看她的書?”她指了指書上的作者名’冷櫻‘,這不正是自己的書嘛。
彬看著書笑了下,“是啊,她寫的書很貼近現實卻不是故事,似小說也似散文,我很喜歡裡面的一些句子,例如‘痛是淚的鋪墊,愛是淚的鋪墊,恨也是淚的鋪墊,而淚是悔悟的鋪墊’。”
傾看著彬說話時眼睛放光的樣子笑了下說:“你很喜歡她的書?”
“我稍微調查了下她,她擅長寫各類的書,歷史,古言小說,校園小說,玄幻小說,心理類書籍之類的,而我只喜歡她寫的散文小說。”
“也是,她寫的是女生小說,你也只適合散文罷了。”傾笑著說。
“你也知道她?”彬疑惑地看著她。
傾想了下,覺得還是別把自己是’冷櫻‘的事告訴他,有個讀者在身邊以後也好做調查。想著她點了下頭,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