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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失禮。所以,當虛被消滅之後,我求之前見過的那個叫小林的死神帶我去見四楓院大人,說自己想當面謝謝那位大人的救命之恩。

四楓院大人不愧為貴族,我向她道謝時,明明她舉止溫和,卻帶著貴族的高傲,這種姿態我曾在婆婆身上見過,於是我更堅定心中的想法,我要離開這裡,我想要更好的生活!

事實證明,我當初的想法很正確,四楓院大人的確帶我離開了78區,她問我有沒有親人,我告訴她自己有個妹妹但是不在了。因為我不確定四楓院大人是不是願意讓我帶著露琪亞一起離開,更不確定經過大虛們的攻擊露琪亞還活著。所以,我又說了謊。

四楓院大人為我在1區找了一份工作,伏在地上,對她行禮,之後她又問我要不要找妹妹,被我再次委婉拒絕了。

我伏在地上,低著頭,四楓院大人看不到我的臉,我也不知道她的想法,只聽她說“有緣再見”,便直接離開了 。

可我覺得我令四楓院大人失望了,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我也能感覺到她的視線露在我的身上,讓我害怕,彷彿自己的謊言被看透了。

後來幾十年,我又見過四楓院大人幾次,與初見時不同,她穿著白色的羽織,羽織後寫著一個“十”,酒館的前輩說,那個服飾代表著隊長。

有時她抱著一隻黑色的貓,有時她身邊跟著一個橘色頭髮的死神大人,有時她會和另一個同樣穿著白色羽織的大人在一起,那位大人的羽織後寫著一個“六”字。

來到1區的第四十年,因為虛的攻擊,我認識了那位羽織上寫著“六”的大人,他的名字是朽木白哉。

那是一位和四楓院大人一樣,孤高而寂寞的人。不同的是,四楓院大人用溫和的笑容為彼此劃開界限,而白哉大人用冷漠拒絕他人靠近。

白哉大人,我稱他白哉大人,這是我自己要求的,不是朽木大人,那樣顯得敬畏疏離,也不是白哉,那樣太隨意、失禮。

白哉大人,我告訴他,我看到的是白哉,而非朽木,可是“妾本庶民,身份太低”,所以只能稱他白哉大人。

聽我這樣解釋,他顯然很高興,雖然不明顯,但是我感覺到他的愉悅,他的眼眸帶著笑意。

之後我們見面的次數愈來愈多,我知道白哉大人對我有好感,於是,我有了貪念,我想挑戰命運,我想爬得更高,所以,我要抓住眼前這個男人,我要成為朽木夫人,成為朽木家的當家主母,而我最大的威脅就是四楓院大人,。

思來想去,我開始用話語暗示白哉大人,說四楓院大人不喜歡自己,說她因為愛白哉大人而不得,所以嫉妒自己。

其實這些都是很簡單的手段,只要在面對白哉大人時低頭做小,說都是自己的錯,一副楚楚可憐又小心翼翼的樣子,這樣的女子是任何男人都難以抗拒的,尤其是白哉大人。

身為貴族的白哉大人太高傲,也太寂寞,因此,當他接納一個人時,便會對那個人賦予無條件的信任。當他接納我之後,我的這些手段便被他忽略了,而四楓院大人即使知道我的把戲,身為貴族的她也不屑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知道自己是贏定了。

果然,他們開始爭吵,我則躲在暗處冷眼旁觀,適時的添火澆油,沒過多久我就從來酒館喝酒的死神那裡聽說他們冷戰的訊息,我心中竊喜,最大的威脅終於除去了。以我對白哉大人的瞭解,只要我們結婚,便會不在再有其他女人能插入我們之中。我所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白哉大人來娶我。

只是我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年。這一年,我聽說十三番隊有位隊長殉職了,也聽說朽木家和王族的聯姻取消了,那時我才知道白哉大人是有婚約的,但是流魂街畢竟不是靜靈庭,所以,當時的我並不知道死去的隊長大人是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