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喜愛這女人,他又伏壓在林伯母身上,大**對準**,一
口氣連連抽送了四十多下,若非阿勇這夥子,又有誰能有此能耐呢?
眼見林伯母在阿勇一連串猛攻之下,兩片**隨著**的抽送一張一合,恰
似鯉魚的小嘴,且口吐白沫。
林伯母雖然是風流之婦,交戰的次數不勝列舉,但是遇到阿勇這初生之犢,
可謂不怕死的勇夫。因此她處於捱打的局面,僅能搖擺纖腰,雙腿不停伸縮,來
個像徵性的還擊。
而嘴囁囁的動著,就像垂死之人在交代遺言似的,其聲如蚊蠅般:
“親哥哥……我……我不行了……你…你的**……這麼利害……**會…
…被你插穿……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喔……”
聲音一落,她整個人昏了過去。
阿勇慾火正當頭,他怎肯罷休,還是每每重擊,千下著肉,其速如流星趕月。
奈何,他缺乏經驗,一聽到她說**會被他插穿,而又見林伯母昏厥,便信
以為真。
這可讓阿勇嚇了一大跳,亂了方寸,心裡一緊張,整個人如洩了氣的皮球,
大**也就毫不聽使喚地一厥厥抖著,腰骨一酸,陽精就如機關槍射擊似地“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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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射向花心。
林伯母花心受到陽精衝擊,迷糊中雙腿微蹬,仍不醒人事。
阿勇洩了精,火氣也消了,不爭氣的雙眼也睜不開了,糊里糊塗地壓著林伯
母就睡著了。
阿芳一見好戲落幕,她胯下的三角褲也讓**溼透了,於是她就悄悄地換下
內褲又走了出去,心想媽媽和阿勇也太大意了,連門都不上鎖就睡著了,阿明回
來該怎麼辨?
兩人一覺醒來,阿勇看看手錶,還好,才只有四點鐘,媽媽是規定五點鐘以
前要回到家的。
林伯母也醒來了。
她醒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緊抱著阿勇不放,阿勇的大**,還在她**|穴中
,雖然軟了,縮小了,但也有將近四寸長,這已經夠她滿足和充實了。
假如阿勇,能常常跟她在一起,該有多好。
林伯母說:“阿勇,你什麼時候,能不能跟伯母睡一整個晚上到天亮呢?”
阿勇說:“不能。”
“嗯!你騙你媽媽說,在同學家研究功課,要過天早晨七點回家嘛!”
“不可以了。林伯母你想想,你家裡有這麼多人,遲早會被發現的,那就太
丟臉了。”
“我們在外面租一家公寓,好嗎!”
“不可以,我爸爸和媽媽,管教很嚴,我不敢這樣做,也不會這樣做的。”
“那怎麼辦嘛?”
“什麼怎麼辨?”
“不能常常在一起,不能玩得痛痛快快。”
“剛才你不是很痛快嗎?”
“可是不能常常嘛!”
“林伯母,我儘量找時間陪你玩,也不能常常陪你玩,我要讀書寫作業,況
且我正在發育中,你也為我著想不能太自私,只顧自己。”
“嗯!……嗯!……”
“林伯母,你真不乖。”
“好嘛!我乖嘛!我聽你的話。下次你什麼時候跟親妹妹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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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下午。”
“一言為定。”
“好的,林伯母,我告訴你,我們在玩大****|穴,玩得很痛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