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深嘆一聲,心中鬱郁。
她緩緩地直起身子,櫻唇邊盪漾著迷人笑意,聲音彷彿琉璃碎裂般清脆:“我與玉公子之間,關卿何事?”
此時的花閉月居然一反常態地傲然站立,身形站的優雅而筆直,媚眼幽亮如絲,眼中一片冰寒。
空氣頓時凝滯,好似又在一瞬間凍結,女先生臉上鄙夷的表情頓時僵住了,瞠目結舌,怔怔瞅著面前的少年,卻是 自討沒趣,心中惱火得很。
花閉月瞪著她,斷然冷笑道:“我最擅長棋藝,與玉公子棋逢對手,閣下想與玉公子親近,何不提高自己棋藝?”
周圍人不由嗤笑幾聲,他們本想看這花家少年的笑話,沒想到這少年的言語倒是犀利。
花閉月接著奚落道:“女為悅己者容,閣下何不多打扮自己,雖有三分長相,或許也勉強入得了玉流觴公子的眼! ”
女先生自恃貌美,在南峰學院也是有名的美人,沒料到這花家少年居然會這般無理,竟然如此譏諷她的容貌,然而 她的容貌在花閉月的對比下,的確遜色了七分,感覺到四周眾人看來的輕蔑和嘲笑,女先生嗖地面容漲得紫紅,不由渾 身憤怒地顫抖著。
此時,誰也沒有留意到考場內兩名俊美男子一同經過此地。
當安陽王瞧見亂哄哄的人群內,氣定神閒的花閉月時,目光不由一怔道:“竟然是他。”
在他身旁的俊美男子輕笑一聲:“怎麼?看到熟人不成?”
但見安陽王身旁的美男子穿著月白色長衫,袖口繡著淺色雲紋,玉面冠發,眸如繁星,容貌俊逸不凡,優雅的輪廓 泛著玉石般溫潤的光澤,狹長的鳳眸含著笑意,像極了透著晶瑩剔透的流光一泓清泉,眉目之間的溫柔如清風拂過晚霞 ,唇邊優雅的弧度勝過天空的玄月。
“不錯。”安陽王微微頷首,用手指著花閉月道:“那美貌少年就是我曾經說的,能預知七日七夜雪的人物。”
“你說的少年就是他?”此時,美男子的目光也瞧了過去,寬大的衣袖優雅地垂著,隨著清風而擺動,如雲漫卷, 如月柔和,渾身帶著一種淡雅從容,俊逸溫和的氣度。
“但他怎會來到此地?”安陽王暗自沉吟。
“莫非他來參加考試不成?”美男子瞧著處於風口浪尖的花閉月,唇角勾起一抹優美的笑容。
“怎會如此呢?”安陽王驚訝之餘也不由得莞爾,眼中眸光一閃,彷彿處於雲淵,四處迷霧,不得其解。
他不禁挑了挑眉道:“五弟,我記得此後給過他一張王府的玉牌,只要他手中持有玉牌,自然可以輕而易舉地進入 南峰學院,我不知他為何不用?”
“竟有此事?”美男子笑了笑,笑容宛如月光流水一般的寧靜悠閒,玩味地著向那少年,那雙琥珀色的雙眼微微出 了神。
與此同時,那女先生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不由惱羞成怒地瞪著花閉月:“你目無遵紀,謾罵師長,想你這般以色 侍人的小兒怎有資格參加考試?我今日非要取消你的考試資格不可!”
此時,這女先生氣勢洶洶,雖為人師表,卻也不能容忍這等挑釁了,大有要驅逐花閉月離場的意思。
眾人不由對這少年的莽撞而搖頭嘆息,驅逐出場,則代表以後再也沒有參加考試的機會!
就在那女先生大發雷霆之際,卻見一個清秀男子徐步走來,神情嚴肅道:“這裡發生了何事?你們為何要在考場喧 譁?”
“你是什麼人?這裡不關你的事情?”女先生正在怒頭上,而她在學院內見慣了貴人,自然威風得緊。
安陽王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從腰間摸出玉牌,上面龍飛鳳舞地刻著“安陽王”三個大字。
見狀,眾人一驚,忙跪在安陽王腳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