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邪旆ㄍ旎兀�
現在他曹國雄如果還要怒火中燒,當眾發作的話,那他曹家那最後一點尊嚴恐怕也剩不下了。
曹國雄一臉青紫色,臉色十分難看,不過他當下也只能深吸口氣,握緊了拳頭,硬生生憋著不說話。
這時候曹遠的火氣也是蹭蹭地燒了起來。
被當眾罵了一句廢物,以曹遠的脾氣,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就算眼前的黑珍珠是他著迷到死心塌地的女人,可這時候被侮辱成這個樣子,曹遠此時只恨不得生吃了這女人!
“你說什麼!”
曹遠瞪著黑珍珠,咬著牙兇狠地說道,他的額頭上青筋已經都冒了出來。
黑珍珠笑眯眯地看著曹遠:“親愛的,我想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有必要再重複一遍,我也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畢竟你待我也算是不錯,曹遠,我們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個頭啊!老子費了那麼大的代價才把你追到手,這麼長時間了,老子連個嘴都沒親著!你他媽耍老子是!”
曹遠怒氣衝衝地喊了那麼一句,話脫口而出之後曹遠才意識到自己有些衝動了,又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而曹遠的這一句話也是讓臺下的一部分看客笑了起來。
都訂婚了,連個嘴都沒親著。
對於堂堂曹家大少爺來說,這種事情也是夠丟人的了。
“我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柳浪瞪大了眼睛看著臺上,喃喃地自言自語著,當下卻是連眼睛也捨不得眨。
從剛才到現在,柳浪幾乎一直處在大腦空白的狀況,臺上的突發狀況吸引了柳浪所有的八卦神經。
“真他孃的牛逼……”柳浪深吸了一口氣,“竟然會有這種事情,悔婚,哈哈,曹遠這小子丟人可丟大發了。”
聚精會神看戲的柳浪一臉的興奮,旁邊的周燻也是專心看著臺上了曹遠和黑珍珠,顯然這場戲也吸引到了她。
只有陳陽一個人好像滿不在意似的端著盤子,一口口往嘴裡塞著東西。
唧嘴的聲音很響。
這事情就是陳陽自己一手策劃的,他早就預料到了結果,這時候怎麼可能有興趣去看?
“喂,陳陽,太牛逼了,我剛才還跟你抱怨,今天的事情不夠戲劇化,沒想到這話才剛剛說完,就上演狗血肥皂劇了,這種事情真是稀罕啊,有意思。”
陳陽聽了柳浪的話隨口說道:“還嗎?還算不錯。”
“咦?怎麼回事啊?你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感興趣的樣子?”柳浪有些納悶地看著陳陽。
陳陽笑了笑:“有嗎?我很感興趣啊。”
陳陽說著話又是喝了一口紅酒,抬起頭看著臺上的黑珍珠,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靜靜地等待著劇情的推進。
按照陳陽的構思,當黑珍珠當眾悔婚之後,就應該直接離開了,留下曹遠一個人面對著整個大廳的客人,顏面掃地地離開。
這也算是給了曹遠一個小小的懲罰,殺一下他平時飛揚跋扈的銳氣。
“嘿嘿,這一次曹遠這小子又一次被自己打臉啊,剛才或許可以怪我們,這一次他可只能怪自己啊,竟然被子自己的未婚妻打臉,真好玩。”
聽了柳浪的話陳陽笑呵呵地說道:“是啊,倒是挺好玩的。”
柳浪又道:“陳陽,你剛才不是跟我說,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收拾一下曹遠那小子嗎?哈哈,現在看來不用了,已經有人替你出手了,而且效果竟然達到了這種地步,恐怕你手裡的計劃已經拿不出手了。”
陳陽笑道:“自嘆不如,呵呵。”
“真是沒想到,曹遠這個未婚妻竟然會……唉?不對啊。”
柳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