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今晚,才跟你說,你也不要跟別人說,聽見了嗎?這種事,傳來傳去,不太好。”
“那朱昌盛呢?”呂小妮想了想,又說,“你對他,怎麼突然那麼冷淡?剛走進會場的時候,他還主動招呼了你。你卻在酒桌上,對他視而不見。他見了你這副樣子,也猶豫了幾次,都沒有站起來敬你。你們,這是為什麼啊?”
“我。”鈕星星覺得有些難以啟口。朱昌盛畢竟是他的校友和恩人,確實不應該這樣對待他。可今天的會議上,他的目光實在太不正常了,怎麼能這樣盯自己校友的妻子呢?那種目光,跟陸總盯單若嫻的目光很相似,既色,又有一種情在裡邊。這就讓他感到不寒而慄。如果光是一種非分的色,那還好一些。生活中的色目太多了,對漂亮女孩色迷迷地盯著看,不一定會有什麼實質性的行動。而有情,就危險了,禍從情生啊!有了情,或者有了愛,就會讓人喪失理智,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來。
對朱昌盛的這種想法,他感到有些說不出口,可最後還是說了出來:“我,發現他,看你的目光,有些不太對頭。”
“你,簡直變得有些神經過敏了。”呂小妮顯得更加慌亂,把臉轉向另一面,眼睛看著窗外,沉吟了好一會才說:“不過,你的感覺還是對的。我本來也不想說,因為他畢竟是你的校友,我們的恩人,說了難為情。現在你說了,我就不瞞你了。他,確實有點太那個。”
“那個什麼?”鈕星星身子一震。
小妮見他如此震驚,緩和了一下口氣說:“我發覺他,看我的目光有些異樣,而且……”
“而且什麼?”鈕星星喘氣急促起來。
“他,好象對我特別關心,經常問這問那。”小妮小心翼翼地說,“有次,他還要請我吃飯。我,沒有答應他。”
“哦?”鈕星星吃驚地瞪著她,“還有這樣的事?什麼時候我要問一問他,他想幹什麼?”
呂小妮害怕了:“你,還是不要去問他為好。你怎麼跟他說?要影響關係的,甚至還會惹出什麼事情來。我會注意自己,不會有什麼的,你就放心好了,啊。”
鈕星星氣呼呼地說:“不行,起碼我要警告一下他,讓他不要做得太過分。”
呂小妮的神情又變得複雜起來:“你去問他,或者說什麼不開心的話,他要是故意說些挑撥我們夫妻關係的話來,你怎麼辦?”
鈕星星態度強硬地說:“我會搞清事實的,不可能聽信一面之詞。只要被我發現,或者查明真相,無論誰,我都不會善罷甘休!”
呂小妮臉上顯出恐懼之色:“我們還是注意點為好。現在,背後盯著我們,也就是嫉妒我們的人越來越多了。所以我們,不要聽信傳言,產生誤會。而應該抓住機會,好好幹一番事業,好不好?”
鈕星星想到自己的處境,看著他,沒有吱聲。他知道,自己要在仕途上有所作為,就必須忍氣吞聲,對什麼都要開隻眼閉隻眼,包括自己的嬌妻被他人非法侵佔。現實生活中,這種人還不少。為了得到提拔,或者為了賺錢,有些無恥的男人不惜把自己的妻子和情人獻給別人,或者開隻眼閉隻眼。可他做不到,別的,非原則性的利益,他可以不要,或者謙讓。但他的嬌妻,他決不允許他人侵佔。只要被他知道,就是身敗名裂,他也要跟他鬥到底。
“星星,你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頭,而且我發現你,其實也有一些水平,能當官。”小妮溫柔地偎在他懷裡說,“我支援你,做你成功背後的那個女人,好嗎?”
鈕星星若有所思地說:“最好的支援,還是我們互相的忠貞,互相的理解,以及我們的名聲。”
小妮若表示贊同地點點頭說:“你說得對。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在發展各自事業的同時,也把家庭搞得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