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想將人推開。
秦宴風卻先一步放開了她。
似是掌控欲的收回,他突然抽身,然後微微皺眉。
沈滿知也看到了他神色的變化,心底沉得愈發厲害。
他回過神了,厭惡接觸她。
她垂眸,蜷曲著手指想退開。
可秦宴風卻只是看著她,聲音低啞又性感。
“喝了多少?”
沈滿知被他搞得莫名其妙,卻又覺得被戲弄了。
強吻之後又對她排斥,是什麼惡劣行為?
她語氣不善,“怎麼,要幫我解酒?”
秦宴風眼尾向下睨著,有種漫不經心的掌控感,他掃過沈滿知的眼睛、鼻樑,最後落到唇上。
語氣緩慢又隨意,“哪種幫?”
沈滿知靜靜看著他,“剛剛別的女人怎麼幫你,你就怎麼幫我好了。”
秦宴風不說話。
沈滿知擋住了光線,看不清他什麼表情,但他沉默了。
換作以前,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向她解釋清楚,哪怕是在對她沒有感情的時候。
可換作以前,她也會完全不在意。
無名一團火堵在心頭。
不該來的。
秦宴風這時卻笑出聲,很短促的一聲笑,從喉嚨裡發出來,沙啞迷人。
他再一次將人帶入懷裡,這一次他將沈滿知壓在了沙發上,低聲喟嘆,“你說你來這裡做什麼……”
像之前的每一次,圈住她的手腕壓過頭頂,頂開她的雙膝,俯身籠罩她。
沈滿知膝蓋屈起,仰頭兇巴巴地瞪著他,“不準親!”
秦宴風掠過她的眉眼,落在她起伏的身段上,像只無法饜足的狼,佔有慾將她全身包裹。
“沈滿知,我不想和你談感情了,我們談一下夫妻關係。”
:()她是玫瑰最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