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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懷疑

沒有異性,書香門第的留學千金,溫婉動人履歷清白,和他說句話、打個招呼都會臉紅的女孩,雷打不動地追了他兩年;玩樂隊的酷辣甜心,昭告天下似的就差把喜歡兩字貼在腦門,高調地追了他半年;課題組勢均力敵的才女眼裡也時常寫著不想讓人窺探的愛慕…… 沈滿知這種型別的,也不是沒有,但是…… 易文疏突然想起第一次在訓練營地的騎射場看到她時的場景。 女人穿著騎馬服,挺直背脊拉弓射箭,箭羽呼嘯而出,綁住髮尾的白色絲帶隨風揚起飄進嘴邊,被她咬住,隨後拉緊韁繩策馬揚鞭,像是從山野中採擷回一朵絕跡蘭花的嬌縱美人,遺落在曠野上經久不息。 她身上有種太矛盾的氣質,揉雜了淡漠和熱烈、隨性和執拗、肆無忌憚和無慾無求,完全背向的形容,竟然能在她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間瞬間切換。 卻也真的,很讓人著迷。 易文疏妥協似地笑了笑,“那為何要與她說,明天再去接她出院?不出意外,她今晚就會離開這裡。” 秦宴風不去計較他為什麼知道剛剛隔壁房間說話的內容,易文疏的話外之音他也聽得出來,只道,“送她回去,或者把她留在這裡,和畫地為牢有什麼區別?” 易文疏重新給他貼上紗布,正色道,“我確實拿到了她的血液檢查結果,各項指標都沒有問題,若她不是人質,卻事事都參與其中,或許是有其他身份,這一點我們需要存疑。” 他看向此刻狀態並不是很好的秦宴風,深思了片刻,“阿宴,這件事組織一直在跟進,你要是想護著她,需要向組織說明情況,還有一點,我們不會做那樣慘無人道的事,或許把她送回組織比待在你身邊更安全。” 秦宴風沒有回應,套上毛衣,揮了揮手趕人。 易文疏深深看了他幾眼,沒再多說,離開了病房。喜歡她是玫瑰最絕色()她是玫瑰最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