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足香火供起來不成?”
“證據呢?”
“先前落了滿地的不是證據?想要人證?可以。隨時叫來!只是你們若想暗中把證人害死,那可是打錯主意了。爹爹和孃親早已讓他們帶足手裡的證據去往別處。任你們到處去尋,也是找不到的!”
“你——好一張利嘴!看我不給你撕爛了!”
江雲珊氣極,揚起手就又要撲向江雲昭。樓卿言和秦正軒一左一右側身向前,用身體護住江雲昭。
看著江雲昭冷淡的笑容,聽著旁邊丫鬟和婆子越來越低的嚎叫聲,江雲珊氣急敗壞,就想去打攔路的二人。這時,旁邊響起一聲輕喝,“珊兒,住手!”
江雲珊動作滯了滯,看向來人,惱恨道:“哥哥!他們欺人太甚!”
江承珍斥道:“爹爹和孃親先前怎麼和你說的?你全忘了?”
“可是……”
“沒有可是!你惹的亂子還不夠大?”
想到自己將毒物找出來反倒害了母親,江雲珊瞬間沒了氣焰,慢慢低下了頭。
江承珍望著這一片狼藉的景象,擰了眉問道:“怎麼回事?”
江雲昭說道:“三姐姐想讓手下人練練功夫,把樓哥哥的行李給砸了。”
“樓世子的?”江雲珊猛地看過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不是秦家的?是樓世子的?”
樓卿言側過臉不理會她。
秦正軒哼道:“樓世子還沒來得及回家就與我們一同來探望姑母姑父。你砸的那些,正好是他的行李。”
江雲珊望向江承珍,訥訥道:“哥哥,我這是砸、砸錯了……”
“砸了就是砸了。不論是誰的,你的行徑都是一般惡劣。果然是不知禮數。”樓卿言淡漠地看了江雲珊一眼,“任何一個有教養的世家子女,都斷然做不出這種撒潑耍賴之事。”
江承珍對樓卿言拱了拱手,說道:“今日之事著實抱歉。舍妹年幼無知做錯了事。不知我怎麼做樓世子才能放過她?”
秦正軒哈地笑了聲,說道:“你做什麼能彌補得了卿言的損失?況且這裡夠格和卿言說這種話的,只有承曄一人。你以為你是誰,隨便做些事就能彌補嗎?”
江承珍此生最恨旁人說他不如江承曄,聽聞秦正軒這麼說,臉孔一下子冷了下來。雙拳緊握看著樓卿言,語氣生硬地問道:“你待如何?”
樓卿言根本不搭理他,只微微偏頭,望向江雲昭。
江雲昭想了想,說道:“你們將東西按雙數賠了,向樓世子認個錯,然後去我母親那兒磕三個頭吧。”
樓卿言怔了下,搖頭失笑,唇角揚起一個溫和的弧度。
江雲珊當即跳了起來,就要衝向江雲昭。
江承珍忙一把拉住她。
江雲珊氣道:“你——你簡直欺人太甚!我砸了東西,我認。我賠給他,然後給他道歉,我都認。憑什麼要我給寧園那個磕頭?”
“怎麼著?”樓卿言不緊不慢地道:“你們惹惱了秦伯母的客人,還不能給長輩磕頭認罪了?況且,你先前想砸的,可是秦家的東西!”
秦正軒笑著點點頭,“是了是了。誰讓你砸壞了東西的?你不砸,可不就沒那麼多事了?”
江雲昭揚聲讓那些拿鐵鍁的婆子住了手,又吩咐秦家的那幾個車伕和小廝,“查點一下損壞了哪些東西,列個單子送到二房手裡。”
他們走後,江雲珊看著臉色鐵青的江承珍,小心翼翼問道:“哥哥,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你砸了樓家的東西,如今倒來問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