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抱著蘇辰胳膊有些期待的說道。
“好。去就去,還有沈大高手對付不了的案子,我倒是有些興趣了。”
主要是沈月抱著他的胳膊,軟軟的靠在身上,柔柔的眼神望過來,蘇辰根本就無法拒絕。
“走吧,咱們邊走邊說。”
上了沈月的車,蘇辰坐在副駕上。聽她說起這件案子。
“你去國外之前,應該聽說過訊息的。就是那個女大學生自殺殉情的事。”
“難道不是自殺?”
蘇辰知道她說的是哪件事,當時在電視裡還播放了,說一個女大學生因為失戀,就心裡絕望,躲在自家密室之中放血自殺。
“應該不是,雖然看起來象是割脈放血,但事後法醫檢查,死者身上的血液消失了至少有三分之一不知所蹤。”沈月面色有些不忍,似乎想起了一些情景。
“一個正常體重女人身上的鮮血大約八到九斤左右,死者割脈後流出來的血液很少,有經驗的法醫能夠判斷得出來。而且事後檢測,受害人臨死前曾被侵犯,腰部和腿部多處軟骨粉碎。”
蘇辰聽得心中一寒:“難怪警方判斷是有高手在作案,轉交你們特事處,歹徒十分兇殘啊。”
死者的腰部、腿部軟骨粉碎,自然不是打出來的,而是進行某些行為時無意之中控制不住力量,或者是有意如此。
沈月眼中閃爍寒光,肯定也是明白這個道理。
如今的社會影視以及網路極為發達,就算是沒有男朋友的女生也會知道一些極為陰暗變。態的東西。
她也明白那兇徒對受害女人做了什麼,結合對方身上少了三斤左右鮮血,這個隱藏著的兇手的形象也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邪惡、變。態、力量很大,而且嗜血……
“找到兇手了嗎?”蘇辰問道。
如果不是有了嫌疑人,沈月不會帶他過去的。
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兇手,特事處情報三組更加適合。
找蘇辰求助的唯一原因就是想確認是否正主,或許還有著加一道保險的意思,防止對方狗急跳牆。
“有懷疑的物件了,是一個來華國不久的葡萄牙心理醫生,本來我們還不至於懷疑他,能找到他的疑點還是因為三天前發生的第二樁同類案件。”
“還有?”蘇辰赫然,這幾天他忙著整理一身所學,也沒關心海城新聞。
這種惡性案件的發生,警局也不會大肆招搖,以至於他竟然毫不知情。
沈月給了他一個衛生眼,挪揄道:“蘇辰你還算是警局掛職人員呢,簡直跟沒有一樣,這工作輕鬆得很,全憑心情。我也想跟你學學,把特事處的事情掛起來算了,如此也有時間全心練功。”
“那可不一樣,你在特事處可是官,哪能放手不理的,你不做霍元秋可搶著來做……”蘇辰笑著說道。
他很是慶幸,以前跟伍一鳴口頭約定,只做一個顧問,辦不辦事全看心情,如此最好了,根本就不會影響生活。
“練就一身功夫,讓自己強大起來所為何事,當然是為了能夠隨自己心意舒適自在的活著。如果要聽人差遣,終日忙忙碌碌,那還修練做什麼?”
這個道理很淺顯,蘇辰看得很明白。
實力弱小之時,他還要想著警局庇護家庭,多多少少算個靠山。
但到了如今的實力,他在警局實際上已經變成名譽顧問,就算是譚應武局長也不會那麼沒眼色的上門來找蘇辰辦事。
他們請不起。
蘇辰的心念一轉,有些感觸,問道:“第二個受害人是誰?”
“是一家金融公司白領,同樣是個面目嬌好的女子,也同樣死在自己家中,受到侵犯後割脈自殺。”沈月面容平靜,